農民起義。
所有的帝王將相都逃脫不了歷史的評判,而這種評判也只能是見仁見智,永遠沒有一個定論。所謂身後是非誰管得,誠如斯言。想要管身後是非的人是不明智的,同樣,當試圖明白一個答案,當認為這個答案可以斷定一段歷史的真相及誰人是誰人非,這樣的時候也是不明智的。因為答案是對歷史記憶的一個閹割,一個陰謀的肢解。當你認定了一個答案之後,歷史的記憶從此就給否棄了,儘管記憶本身也是遊移不定的,也是不那麼可靠的,可這樣一來,連不可靠的記憶的權利也給剝奪了。“我不可能到場。”這是每一個歷史學家都會說的話,可是到場了的就掌握歷史的真相了嗎?而記憶也不可能再現全部的真相,何況記憶也是守靠不住的!誰守護得住記憶?誰守護得住歷史?誰守護得住現在?而“現在”它就會正在成為歷史!用怎麼樣的記憶才可能重構歷史?因為記憶的遊移不定,所以人們需要動用關於當時最有可能的想象來補足充實當時的歷史,因為想象總是因需要而出現,從而也就成了答案,而這種答案只會破壞而不會有助於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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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窮兵黷武永樂帝(1)
仁宗不愧為仁君,他遠避奸邪,與楊溥、楊士奇、楊榮等時賢把國家治理得一時間天下承平。但是這太平盛世卻暗伏著巨大的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