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乾的,不就得了!”毛更以一種全勝者的姿態說,”你要我告訴你多少次才聽得懂,嗯!?”
“我我我……我求求……你——一件事……”巴閉懷著最後一絲希望。
“你說。你都快要死了,莫說一件事,一百件我也答應你。”毛更忽然轉變了態度。
“你你……求你……放了甘玲……她她她……她有了孩孩孩……子……”
甘玲的哭聲頓時尖銳了起來,大概她是想呼求吧,但隨即變成模糊不清的聲音,大概給人捂上了嘴。
毛更偏著頭。問:“就這要求?”
巴閉點頭,充滿期待。
毛更再問:“沒別的了?”
巴閉搖頭。
毛更笑問:“你不求我放過你?”
巴閉慘笑:“你你你……不會放……放過我的……”
毛更突然一腳就喘了過去。
踹在他的鼠蹊裡。
巴閉悶嘶。
毛更的第二腳是向著巴閉的臉。
他把巴閉踢得仰臉倒下,又一腳(皮鞋)踩著他的頭,用力的盲扭著足踝,甚至可以聽到巴閉的頭骨和地板發出摩擦力的異響。
然後他一面力踩著人頭一面啐著唾液的邊說邊罵:“你做夢!我告訴你,我為什麼這麼恨你!還有顧影!我們兄弟在這兒算是有頭有面,但甘玲嫁給了你,張小愁卻喜歡上了蔡四幸!我和行哥都記住了這件事!那夜,行哥幹掉了姓蔡的,幹了張小愁,今晚,該輪到我了……你放心,待會兒我會更賣力,我要把你在她肚裡的孩子也擠出來!”
他這樣用腳把人頭踐踏的時候,他身邊一名身材魁梧高大的愛將,人稱他為“死士”
(他原名叫做史斯)的漢子,也生起一陣子的雞皮疙瘩。他聽說過,日本奇*書*電&子^書侵華的時候,也拿中國人不當人,盡情凌虐璀璨,而今他也有這種感覺。
4.莫失威於婦人
“我告訴你,我毛更喜歡的東兩,沒有人可以搶去,誰要搶走,都得要付了一百倍的、一千倍的代價!”
他收起了踩著了人頭的腳,是要地上的人能清晰的聽到他的說話。
“我也告訴你,忍到今晚才下手,是因為得到老哥的答允:再不動手,只怕連蔡四幸的案子一起給人踢爆了,不如再來一兩宗大血案,把那幾個不識好歹的外來客一齊坑掉了結!”
他掀起了整個頭部鮮血淋淋的巴閉:“你壯啊?堪熬呀!我再告訴你,我今晚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我要你親眼看著我們這些禽獸,一個一個的輪姦你的老婆,嘖嘖,當然,我是第一個先上……幹這種樂事,我從不甘於後人……”
巴閉猛然一掙。但兩名漢子眼明手快,已箍住他雙臂。
巴閉一張口,血水井噴到毛更臉上,毛更一時閃躲不及,也一身血汙。
“格格格……”
他陰險的笑著。
“格格格……”
越來越是猖狂。
“我就用這張血臉來跟你老婆開波、親熱,就當是你在執行夫妻權和義務,可好?”
然後他吩咐他的左右手。
“他那麼喜歡血口咬人,拉他入房,要他看著我幹他老婆,你們一面把他的牙齒逐只敲下來。記住,一定要他保持清醒,聽到,看到,感覺得到。而且我完事之後,他咀裡一隻牙齒都不許剩下來,而且。還要活著。”
月黑風高。
他下了令。
——他的手下不敢不聽,也不會不聽命。
毛家三兄弟裡,表面上,最兇暴的是毛賜,因為他武功最高,而且最逞勇顯能。毛念行最是和善,笑臉迎人,但誰也不敢得罪他,他是毛鋒之後毛氏企業裡最有實權的人——甚至在這往後幾年裡,毛鋒一發老者,也漸放手不管事了,毛念行的權力日益看漲。至於毛更,他學的是藝術,茅山,甚至還盛傳他養有“鬼仔”,得罪毛賜的人,最多給他痛揍一頓;開罪了毛念行。可以求饒,將功贖罪,因為毛念行正招兵買馬,也收買人心。不過,要是不小心惹怒了毛更,可不得好死,甚至,也不知自己命喪何時何地了,唯一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巴閉就是一例。
他甚至還不知道自己開罪了毛更。
甘玲也不知道。
她拒絕的登徒子太多,她也忘了毛更在內,而且還不知道他會如此記仇,這樣報仇。
毛更的手下自然聽命,而且,在這月黑風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