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孃親她是團寵大佬
東方蓮華額頭,早前留下的那個傷口隱隱作疼。
咔嚓——
柺杖竟被她攔腰折斷了。
鳳老夫人哎呦一聲,跌倒在地,她愣住了,東方蓮華居然還敢還手!
東方蓮華居高臨下,望著她。
明明是一樣的臉,一樣的人。
可她的眼神裡透出的寒光,讓鳳老夫人到了嘴邊的髒話都吞了回去。
“你算是什麼東西,你們鳳家人,不過是寄居在我公主府下的蛆蟲罷了。從今往後,誰敢再放肆,別怪我轟你們出去!”
東方蓮華捏碎了手中的鳩頭杖,目光緩緩在鳳家人的身上掃過,目光所及之人,都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猛躥上來。
“老大,你倒是說句話啊,她說要趕我們走!我不走,公主府是我們鳳家的。”
鳳老夫人又哭又嚎。
“大哥……”
一向巧舌如簧的鳳展天也詞窮了。
公主府的這場鬧劇,鳳白泠沒有親眼目睹,她半路上下了車去了杏林春,可她有信心東方蓮華能處理好此事。
一進杏林春,客人不多,染髮膏擺在貨架上,蘇妄正在那整理賬目,陸音正在研究鳳白泠熬出來的染髮膏。
杏林春原本的坐診大夫是楊壽財,他犯了眾怒被打死後,還沒物色到合適的新大夫。
風白泠就請了陸音過來,每月的初一十五他回來坐診,其他時間,若是有疑難雜症,就得鳳白泠自己過問了。
重新開業都好幾天了,客人只有三兩個,蘇妄的眉頭都快擰成疙瘩了。
陸音正拿著鳳白泠熬出來的染髮膏,嗅了嗅。
“老薑、青黛、白芷、幹松,這四味中藥居然能熬出黑髮油,鳳師父,這玩意能賺不少銀子啊。”
陸音說著,從懷裡摸出了幾張銀票。
“這是你贏來的賭金,獨孤鶩讓帶給你的。你怎麼得罪獨孤鶩了,他臉黑地跟鍋底似的,還不讓小錦以後跟你接觸。”
鳳白泠努努嘴,好你個獨孤鶩,你誤會我也就算了,還不讓我見小錦,我偏要見。
鳳白泠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通。
“你推明霞郡主下水?我不信,你要害人,還需要親自動手嘛。”
陸音搖搖頭。
一盆萬年青葉下去,鳳展連直接就成啞巴了。
“這話,你該和獨孤鶩說去。”
“你也別怪獨孤鶩疑神疑鬼,他身旁居心叵測的人多了,他只是怕你嫁過去後虐待小錦。等他過幾天消了氣,我再和他說說。不過明霞郡主是怪可憐的,好好一姑娘,成了啞巴,今年都十七歲了,還沒人上門說親,順親王妃天天在那唉聲嘆氣。”
陸音搖了搖頭。
鳳白泠推明霞下水這事一傳開,順親王妃還不得和鳳白泠拼命。
鳳白泠拿著厚厚一疊銀票,再看上面的蓋印。
“聚寶齋是獨孤鶩開的?”
“他是老闆之一,是他、我和幾個好兄弟一起開的。”
陸音打了個馬虎眼。
鳳白泠數了數。
“怎麼只有五萬兩?我押了一千兩,賠率是一比一百二十五,到手也應該是十二萬五千兩,除去聚寶齋的利錢,怎麼也應該還有十萬兩。”
鳳白泠瞪著陸音,這傢伙果然是奸商。
“姑奶奶,難怪你能考中了毓秀院,這算錢速度可比聚寶齋的賬房先生打算盤都要快,也就獨孤能和你一較高下了。你別忘了,你還當了它。獨孤鶩說了,這玉值五萬兩,你拿回去,五萬兩歸當鋪。”
陸音摸出那塊玉佩,丟給鳳白泠。
鳳白泠欲哭無淚,楚都到底有多少產業是獨孤鶩的!
“這玩意,雖然只是塊石頭,可對獨孤而言很重要,是他娘留下的唯一的東西,比他的命都重要,你可別再丟了。獨孤雖然在生你的氣,可還沒把玉要回去,可見事情還有餘地。你要有法子就替明霞郡主看看,她要是能說話了,獨孤的氣也就消了。”
陸音好心提點道。
陸音送來了銀票後,鳳白泠回了公主府,看到一分為二的公主府,鳳白泠很高興,可一想到還在生氣的獨孤鶩,可她雖然生過孩子,卻沒談過戀愛,更別提哄男人,只能再想法子。
一夜無事,第二天,鳳白泠要去毓秀院開學,她琢磨著,今日應該能見到明霞郡主,解鈴還須繫鈴人,還得從明霞郡主身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