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兩派當中舉行。汙衣派一向是勝多負少,原因無他,汙衣派是乞兒幫祖輩留下的正統流派,豈是淨衣派可比的?這種傳統直到楊文通的出現,才被打破。
楊文通老先生也算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了,早年經商時候,竟得異人傳授神功絕技,以後在經商路上行俠仗義,享譽四海。中年時,捐出全部家當,加入乞兒幫淨衣派,從此縱橫江湖,罕有敵手。於知命之年,毫無爭議的被選為乞兒幫幫主,這寶座一直坐到今時今日。
“師傅?”狄仲走進門來時,恰巧看見正聽著唐突介紹的張子軒:“恕徒兒無能!沒能保護二師母!”
“沒關係,你剛剛修真沒有多久,自然……”張子軒剛想替狄仲開脫,卻想起狄仲後面說得話:“狄仲啊,你能否不亂喊稱謂?誰說紫苑她是你師母?還二……”
我看,你才應該叫唐突吧!張子軒無奈的看著狄仲。
“這個……是唐老闆與我說的。”狄仲連忙解釋。
場面頓時尷尬極了。“今天天氣不錯啊!”唐突忽然說道。場面更加尷尬了!
風成看著這一群啞口無言的人,搖搖猴腦:“鬥戰勝佛!真是一群無腦之人。”
張子軒和樂恬告別唐突和狄仲之後,趕往蘇園而去。怕類似楊紫苑的事情再度發生。張子軒還是讓天雪和風成留下陪伴狄仲。再者,人去得多了也不合適。
兩人一路狂奔至蘇園,可是到了蘇園門口,卻看見門口一眾的守衛。
“叨擾了!”張子軒走到一個看似純良的守衛身旁。
“嗯?小兄弟找誰?”蘇園的守衛也是乞兒幫的幫眾,看樣子還是個三袋弟子。
“是這樣的,我們想求見楊老幫主。”張子軒早將乞兒幫的底細從唐突那摸得一清二楚,這時正好派上用場:“就說是易教少教主張子軒求見。”
張子軒本來不想暴露他是什麼易教少教主的身份,甚至他還有些討厭這個身份。可見那守衛鄙夷的眼光,他也只好拿出易教的少教主的令牌,遞給那守衛。
那守衛接過令牌,仔細觀察之後,看兩人的眼光頓時不同了,他道聲:“請稍等。”就立刻跑進園中。
不一會兒,守衛就回來了。後面還跟著一箇中年大漢,滿臉的絡腮鬍子,一雙虎目炯炯有神,身體粗壯有力,一看就是練外家剛猛功夫的好手。
那中年男子看見張子軒和樂恬,先是一驚,後又擺手道:“兩位貴客光臨蘇園,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啊!在下乞兒幫淨衣派楊郭忠,敝幫幫主楊文通正是家父。兩位要要見家父嗎?”
“不錯!”張子軒覺得老是讓樂恬打交道有些不妥,便搶先對楊郭忠說道:“晚輩正是張子軒,這位是我師姐樂恬,我們有些事情想找楊老教主求證一下。”
“好的,兩位請隨我來吧!”
楊郭忠領著兩人來到了蘇園的議事廳,招呼兩人坐下,然後又吩咐下人沏了兩杯上好的龍井茶,隨後說道:“兩位稍等片刻,家父即刻就到。”
張子軒抿了一口龍井茶,頓覺甘香如蘭,幽而不洌,啜之淡然,看似無味,而飲後感覺一種泰然之氣瀰漫齒額之間,從不願意喝茶,更不懂得品茶的張子軒都有些迷醉其中了。
“好茶啊!”張子軒不禁嘆到。
“哈哈哈哈!今日竟然碰到個懂茶的小行家,真是舒爽啊!”門口忽然走進一個七旬老者,一頭板寸白髮,顯得與眾不同又十分精神,和熙的微笑掛在臉上,慈祥仁愛。
“哪裡?”張子軒有些害羞,解釋道:“小子根本不懂得品茶的!”
“哦?”那老者微微吃驚,隨後上下打量張子軒一般,然後笑著說:“不用謙遜。到我這來的貴賓也不少了,可任誰也沒一口就品出這茶的好。”
老者說著,有些可惜的搖了搖頭。
這老者就是楊文通了。本是商人的他,就是靠這茶葉發的家,所以,他對茶葉,有種難以割捨的喜愛。
樂恬看出楊文通的心痛,不顧張子軒的心急,問道:“哦?那老前輩,請你說說這關於茶的知識吧,也算是教導我們。”
楊文通抬頭看看樂恬,頓覺喜歡萬分,心中生出親近之意。這麼多年,除了少數幾個聊得來的朋友、茶友經常來看看他,能和他聊聊茶道,剩餘的那些武林人士大多是些老粗,給他們再名貴的茶葉,也只是浪費。
每次楊文通看見那些鳥人,喝茶像喝水一樣,直接就灌進嗓門中的時候。楊公就有點想把他們踢出蘇園的衝動。可是現在,他終於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