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離墨,誰這樣吩咐了?”落塵聽到他的話,看到他身軀緩緩覆下來,什麼睡意都沒了。
“你的暗示,我聽明白了,不就是想讓我吃了你嗎?”北離墨含笑而說,目光曖昧。
“誰給你暗示了?我只是說——只是說——”灼熱的呼吸,雄健的體魄,突而其來的重量,身體的緊密接觸,讓落塵緊張慌亂,心跳如擂鼓,一句話竟說不下去。
“夏落塵,把那話再說一次,我想聽。”北離默噴出的氣息溫熱,他聲音越發低沉舒緩,帶著說不出的魅惑,落塵渾身躁熱。
“我的話不說第二次。”落塵的臉紅撲撲,眼睛朦朧如月光,櫻唇水潤粉澤,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直衝胸腔而來,北離墨的星眸愈發幽深,他努力剋制自己心頭的心蕩神馳,兩人就這樣對望著,一種曖昧的氣息無聲瀰漫。
“不說我可要——”北離默性感的唇瓣緩緩而下,一點點貼近,灼熱的呼吸燙噴在落塵的脖子上,似乎就要覆下來,那放在落塵腰間的手蠢蠢欲動,落塵一顆心如在水中蕩蕩漾漾,軟軟的,柔柔的。
“說不說——”
“不說。”
聽到落塵不肯說,北離墨不怒反笑,整張臉就像灑滿了陽光,生生耀了人的眼。
“夏落塵,我總算明白了,原來你就是想我親暱?怎麼不早點說,你若開口,我豈會不遂你意。”
“誰想你親,你想太多了,我——”落塵的話沒有說完,柔軟覆蓋柔軟,北離墨吻已經落了下來,細細密密,輕如飄絮,柔似細雨春風,舌尖輕輕碰觸,北離墨的眸子變得幽深迷亂,摟著夏落塵腰間的手越來越用力,似乎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了。
“說不說?”北離墨聲音低沉嘶啞,氣息漸粗,目光已經躥著火苗,落塵臉色酡紅,整個人微微了醉意。北離墨吻得越來越猛烈狂熱,兩人的身體在不經意間換來位置,而某人的手悄悄探進去,帶著厚繭的手緩緩上移,落塵的身體猛地變得僵硬。
“北離墨,天亮了。”落塵說,聲音帶著些慌亂的羞澀。
“天亮了更好。”北離墨滿不在乎地說,他稍稍停頓一下,很快他的吻再次落了下來,而手卻一點都沒有閒著。
“我說,我說。”落塵抵受不住他的攻城掠地,終於投降。
“我喜歡的是他,我只做他一個人的妻子。”落塵說道,聲音有些小,呼吸依然有些急促,哪有人這樣逼著人這般說。
“他是誰?”北離墨不依不撓,但嘴角已經高高揚起,眸子春水盪漾,帶著微微的醉意。
“他——他——是北離墨。”落塵不情不願地說。
“嗯,連這名字再說一次。”
“我能不能不說?”
“不能。”
“我喜歡的是被離墨,我只做他一個人的妻子。”
“嗯,再說一次。”
“北離墨——”落塵臉色酡紅,如染桃花,目光微微帶著些許惱意,整個人看著動人之極,北離墨覺得整個身心的如泡在暖水裡,從來沒有這般舒坦,整個人滿足得不行,她竟然開口說喜歡的是他,她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只做他一個人的妻子,他覺得他滿口腔都是甜的,就是呼吸出的氣息都是甜的。
“塵兒,我想要你。”嘶啞低沉的聲音靜靜在耳畔響起,滾燙的氣息撲面而來,燙了身,也燙了心,落塵的耳根微酥微軟,這種酥軟的感覺從耳根一直蔓延到整個身心。
這聲塵兒,親暱得讓她心尖微顫,這聲我想要你,直白得讓她心跳如擂,她是羞澀,她是難為情,她是茫然無措,慌亂不安,但內心深處卻湧上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甜蜜,這種感覺與巴圖要她,完全不一樣,巴圖撕扯她衣服的時候,她是那般的抗拒,那般的恐懼。
“你不是說到處都是人不是很好嗎?”
“是說過,但顧不得了。”
“你不是很累嗎?”
“是很累,但這種累,我願意。”
落塵本來就通紅的臉,刷一下紅得要滴血,這人臉皮真厚得可以,真是什麼話都說的出口。
“落塵——”北離墨在她耳畔輕輕喚了一聲,他在等她的回應嗎?非得要她說出口嗎?
“落塵——”北離墨的聲音偏執地響起,似乎要非要等一個答案,落塵羞意更濃,她都沒有半絲抗拒,她都沒有推開他,難道還不夠明確嗎?
“落塵——”
“嗯”
落塵低低應道,柔柔的,軟軟的,如草絲撩心,但北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