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飛那般跑著撲過去。
“什麼時候回來的?不是說這次需耗時比較久嗎?”落塵將頭埋入風子默的懷裡,他的氣息總是那般清新好聞。
“嗯,惦記著你,所以就早點回來。”風子默將落塵緊緊摟在懷中。
“聽說你跟南楚二皇子天天手牽著手在皇宮晃悠。”
“是,但是——”
“聽說你與二皇子同塌而眠,是我看錯了,還是青木寫錯了?”
落塵耷拉著腦袋,風子默一看這顆心就如墜入冰水中。
“只是同室但不同床,我對他並無男女之情,他對我也絕對不會有男女之愛,我們只是分外投契罷了,我們清清白白的,以後絕對不會了。”
落塵很想跟風子默說南知墨是心子,但她曾答應過皇后,此事絕對不向任何人說,只好死忍著不說。
看著落塵坦蕩清澈的眸子,風子墨整顆心都安定了下來,他相信她,小時候是這樣,如今也是。
“日後不管遇到什麼男子,不管他多驚才絕豔,都不許與他牽手,不管那個男子與你再投契,你也不能與他同室而眠,子默會妒忌,會難受。”
“嗯,以後都不會了。我這次見著南楚帝后,他們夫妻恩愛,南帝偉岸俊美,南後貌若天仙,是一對神仙眷戀,讓人看著好生羨慕。”落塵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我們日後也會這般成為一對神仙眷侶的。”風子默緊緊摟著落塵,靜靜聞著她身上的幽香,那顆七上八下的心終於安定下來。
“嗯,那我們什麼時候成親呢!”落塵張嘴想問,但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這話怎能是她開口呢?似乎逼婚一般。
“子默,我覺得南帝並沒有將青城奪回來的打算。”
“嗯,先不說他們,這麼久沒見,有沒想我?”風子默的聲音軟綿綿,暖暖氣息噴著耳根,讓落塵微癢微酸,一顆心又跳得有些急促。
“落塵不想子默嗎?子默可天天想著你怎麼辦?”軟綿綿的情話,讓落塵一顆心都柔成了水。
“嗯,我也是極想的。”
話音剛落,風子默已經輕輕含上她的唇,吻得纏綿,落塵覺得自己就要暈倒在這樣的柔情當中,她用手環住風子默的腰,將頭埋在風子默的懷中,不敢去碰觸風子默那熾熱的目光。
“子默,日後你去西蜀就帶上我吧,就如小時候那般。”她實在不願意再這般長時間的分離。
“不,小時候那是沒有得選擇,如今我不想你跟著我冒險,你乖乖在家等我,我等會平安回來。”風子默輕輕颳了刮落塵的鼻子,動作親暱而溫柔。
落塵將頭埋在他胸膛,靜靜聽著她穩健的心跳聲,心中無比踏實,這輩子這般,也是極好的。兩人一直聊到夜深,才各自回房,第二天,兩人都早早出門,兩人離開青城幾個月,都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主子,今日有一個男子留了一封信,說是北國二皇子給你的親筆信。”
風子默回來,青木迎了上來,遞上一封書函,風子默一邊往裡走,一邊拆開書信,青木轉身離開,但他才走了十來步,一聲巨響在耳畔炸開,不遠處大樹下的石桌竟成了一堆碎石,剛剛遞給風子默的書信,竟被捏成一撮粉,風子默手一揚,竟碎粉飄散,夕陽的餘暉下,風子默雙手青筋凸起,渾身黑氣蔓延。
這北國二皇子究竟寫了什麼,竟讓主子如此震怒?竟然連石桌都拍爛了,青木也是第一次見風子默如此發怒,微微心驚。
“今日之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青木覺得主子聲音不大,但卻如刀子那般帶著攝人的寒氣。
“青木知道。”
落塵回來之時,發現樹下石桌竟不見了。
“子默,這石桌怎麼不見了?”
“今日練武之時,不小心拍爛了,就命霜葉、紅葉清理乾淨了。”
“你下次練武的時候可不要亂拍,要不這屋子還有什麼不破的?”落塵笑著責怪道。
“你怎麼就只心疼這石桌破了,你不心疼子默的手?到現在可都還痛著呢。”
“活該,我還道你的手是石頭做的呢!哪有你這般練武的。”落塵雖然嘴裡說著狠話,但卻禁不住輕輕翻了翻風子默的手,這手確是有些紅,但卻沒有什麼大問題,如今他這般武功,一掌碎石,尋常不過了。
我記得落塵上次說在東古遇到了北國二皇子,這麼多年不見,他如今長成什麼模樣了?
“長得倒人模狗樣,要不七公主東暮雪也不會心心念念想嫁給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