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啊!這個青木啊!
眾人一時都看呆了,她們的二少爺害羞的模樣還真真好看,如若穿上女裝,該怎樣傾國傾城?
逢春在落塵的照料下,身體一天比一天好,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那天夜裡說要準備宴席,感謝落塵的高老太太,再也沒有提過這件事情。她在逢春清醒後的第八天過來瞧了一眼逢春。
那個被木家大小姐奚落的孫嬤嬤也跟在她身旁,這回學乖了,什麼也不說,但是目光看一旁的木迎夏還透著怨毒,木迎夏似乎也沒被她嚇著,趁別人不注意,還朝她做了一個鬼臉,氣得孫嬤嬤那老臉又皺了一團,目光更像淬了毒。
“我這身骨子這段時間痛得很,現在好些才過來看看小逢春,這段時間麻煩醫仙大人了。”
站在落塵身後的木迎夏眉頭皺了起來,嘴裡輕輕哼了一聲,聲音帶著不屑,前兩天她才看到老太太和大少奶奶這幾個在園子裡散步,有說有笑,哪有半點身體不爽利的跡象?不過這話,她也是心裡說說。高老太太匆匆而來,也匆匆而去,似乎只是來趕場。
逢春已經三歲了,按這個年齡的孩子,已經是會說話,會跑會跳的了,但逢春除了第一年的精神尚可,後面的日子幾乎都是在昏迷中度過,如今即使清醒過來,也只是咿呀學語,說不成一句完整的話,他清醒的時候,春韻這幾個丫頭在教他講話,他似乎很喜歡講,只是講什麼,誰也聽不清楚。但木家姐弟對這情況已經很滿意,兩姐妹天天都來,尤其大姐木迎夏學著用孩子的語調語氣跟逢春說話,逗得大家都樂哈哈的。逢春顯然也非常喜歡他的姐姐,每次他們來的時候,都是笑的,雙手揮舞著,很是快樂高興。
大約半個月,逢春突然一骨碌自己坐了起來,那幾個丫頭高興得直跳下來,大家開心得像過年一樣,就差沒放鞭炮慶賀,接下來的日子逢春恢復得非常快,尤其是說話,由咿呀說語,到會叫三哥,大姐,二姐。而這段時間,落塵跟木家三姐弟,天天見面,也都非常熟悉了,她九歲前都是在山上生活,即使到了佛手山,有了北離墨這個同齡人,但她生活不但不變得多姿多彩,反倒還要時時受北離墨到欺壓,日子苦而乏味。
跟隨風子默逃亡這一年,驚心動魄,幾乎沒睡一個安穩覺,只有到了青城才過上充實平靜的生活,只是子默不常在身邊,忙碌過後,落塵心有些空蕩,偌大的宅子,雖然人不少,但個個都當她是主子,說話恭恭敬敬,就是缺少木家姐妹這些朋友,如今在這木家,雖然也豺狼遍地,陷阱處處,還有一個隱藏在暗處的奸佞小人還沒有揪出來,但落塵在這四姐弟身上,感受到家庭的溫暖。
雖然她也牽掛青城的店鋪,但暫時還不想回去,這繁華的東古洛城,她都還沒有時間出去逛逛,四房那瘋丫頭寒煙,她心裡還牽掛著。
“初寒,這是百草丸,我給你五顆,它能解百毒,即使你爹孃與逢春身上中的毒,如果能及時吃了這藥,雖然那毒還是會對身體有所損害,但卻能保住性命,如今這兇手還沒抓出,也不知道是府中何人,你將這藥隨身攜帶,以備不時之需。”
“謝謝。”木初寒也不推辭,他實在他需要這些藥物,如今躲在暗處的敵人是誰還不知道,他很擔心他兩位姐姐,尤其是大姐木迎夏,平日心直口快,這府中得罪的都數不過來,明刀易擋,暗箭難防。二姐木若冬雖然八面玲瓏,平日素與眾人交好,對老太太也體貼乖巧,但自從她三番四次地拒婚,老太太已經頗有微詞,如果不是他這個莊主的身份,早已經硬逼她出嫁了。”
兩人正在愉悅的閒話之事,呂瀟急匆匆前來。
“莊主,虎子奉命在四老爺的院子監視並保護四小姐,今日早上,發現張嬤嬤往寒煙小姐吃的吃食下藥,虎子已經阻止了她,並將人捉住,怕驚動其它人,暫時還在落霞居,請莊主過去定奪。”一聽這話,木初寒與落塵都站了起來,這狐狸終究按捺不住要出動了。
“我們立刻趕回去,不能讓她自殺或被人殺了。”三人往四房落霞居衝了過去。
但三人剛到門前,一個虎頭虎腦的壯實男子慌亂地衝了出來,額頭滿是汗。
“莊主,那張嬤嬤不知怎麼的突然七孔流血死了。”聽到這話,落塵和木初寒的心都猛地往下沉,還是來遲了。
“我們進去看看,虎子,你去守著大院門口,沒有我吩咐,任何人都不許進來。”
落塵與木初寒走進屋子的時候,那張嬤嬤已經倒在地上,耳朵,鼻子、眼睛全有血流出來,死相非常的恐怖,落塵都不用低頭檢視,就知道她中了什麼毒,這毒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