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看法。”烏達德提醒了一句。
“誰是麻衣女?”馬伊埃特問道。
“哦!就是古杜爾修女嘛。”烏達德應道。
“古杜爾修女又是誰?”馬伊埃特接著再問。
“你真是地道的蘭斯人,連這也不知道!”烏達德答道。
“就是老鼠洞的那個隱修女唄!”
“怎麼!就是我們帶這個餅去給她的那個可憐女人嗎?”馬伊埃特問道。
烏達德點了點頭。
“正是。你等一下到了河灘廣場,就可以從她小屋的窗洞口看到她。她對那班敲著手鼓給人算命的埃及浪人,看法跟你一樣。她對吉普賽人和埃及人的這種恐懼心理,不知道因何而來的。可是你,馬伊埃特,一聽到吉普賽人和埃及人,就這樣沒命地逃跑,到底為什麼?”
“唉!”馬伊埃特雙手抱著兒子的圓腦袋瓜,說道。“我可不想遭到像那個叫花喜兒的帕蓋特的那種遭遇。”
“啊!那準是一個動人的故事,快講給我們聽聽,我的好人兒馬伊埃特。”熱爾維絲邊說邊挽起她的手臂。
“我倒是願意,”馬伊埃特應道,“不過,你真是地道的巴黎人,才會連這件事也不知道。那我就說給你聽吧,可是用不著站在這裡講呀。帕蓋特是個十八歲的俊俏姑娘,那時我也是,就是十八年前我也是,如今我卻是個三十六歲的母親,體態豐滿,容光煥發,有丈夫,有兒子,要說帕蓋特今天不像我這樣,那全怪她自己,況且,打從十四歲起,她就悔之晚矣!其父親叫居貝託,蘭斯船上吟遊詩人和樂師;查理七世加冕時,乘船沿著維爾河順流而下,從西勒裡駕臨繆宗,貴婦人貞女①也在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