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傷……”
陳相貴道:“沒死罷了。”
“聽說宮裡的薛太醫能續筋。”
“話雖如此,能不能痊癒尚且難說。”
陳相貴依舊冷冷的,甚至有些不耐煩。
有了陳相富出過一回事,陳相貴現在出門很謹慎,走一步都有武功高強的護衛跟著,而到陳家莊來,更有林敢相隨。
陳相和道:“你們一定很恨我?”
“以前恨過,現在你是南陳人,我們是江寧東陳人。”
南陳,即現在的陳家莊;東陳,則成了新分的陳家灣一族。
明明是一族的,甚至是親兄弟,現在卻分成了兩族人,頗有些老死不相往來之意。
“再無甚幹聯了,為何要恨?”陳相貴說得輕淺,但事實上,當陳相和算計陳相富時,他已經不拿陳相和當兄弟了,“還是大姐仁善,就算你害了二哥,她也給你留了一條活路,八十畝良田,再三處房屋,足夠你好好生活。”
但,宋屠夫一看就是個難纏的。
怕是往後少不得要多些爭鬥。
“聽說陳湘娟失蹤了?”
“怕我家追債,嚇躲起來了。”
要不是陳湘娟挑斷陳相富的手筋,陳湘如也不會如此震怒,還動用了官府將他抓下大獄。
經歷了一番牢獄之災,曾經的意氣風發沒了,陳相和神色有些落漠。
喬氏倒也他說些母子情深的話,可現在,他很厭惡喬氏,就如同厭惡宋屠夫一樣。
憑什麼,在他年幼無依時,喬氏就嫁給了別人,而今他回來了,喬氏就要來分一份好處。
冥冥之中,他覺得有人在操控一切,算算時日,就在他回陳家大院不久,喬氏就得了訊息,可細問之下,才知宋屠夫所住的三合鎮上有個布商,每年四五月上就會來江寧府採買布料,又不似有人在幕後操控。
陳相和道:“聽說祖母在世時,曾與我訂了一門親事,是鄰縣喬知縣的長女?”可現在喬知縣一聽陳相和乾的那些事,被逐出陳家大院,還成了一個白身陳將宜的兒子,根本就不認這門親事。
陳相貴淡淡的道:“這是你自己的事,我無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