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了一口氣,眼神一斂。“父親,我懷疑長門關被偷襲是有人洩漏大周佈防圖,所以我軍必須儘快改變佈防圖,否則會有更大的傷亡。”
週五爺不敢正視周八的眼睛,這小子瞧著大咧,可心細縝密。“我會盡快稟報主帥。說雁城抓到細作之事。”
不會懷疑到他吧?剛暗問罷,他又肯定地道:不會,周八怎麼懷疑自己的父親。
週五爺舒了口氣。
周八道:“柳姨娘母女還在外頭跪著,我來照顧母親。”
週五爺雖然不願相信自己不育的事,可軍中頗有醫術的三個郎中透過細細地檢查後,證實是他不能生,且藥石不靈,因為他早前負傷患下的隱症。
現在,週五爺心頭湧起了一股愧意。
慕容氏為了讓他心裡好受。卻獨自承受著這種痛苦。
“你是怎麼知道柳姨娘和周玉新的事?”
周玉新搞大了柳姨娘的肚子,卻讓他背了黑鍋,而所謂的十五小姐玉花,其實是周玉新的骨血。
周八不知道玉花是誰的骨血,興國公府藏汙納垢,但同時規矩又大,除了是周家的子孫,還真沒有旁人。小廝、護院也沒這個膽兒。因為一早柳姨娘是興國公夫人和三姨奶奶看中要送給週五爺的通房,之後不久。這通房就懷了身孕。
週五爺不能生育,自不會是他的骨血。
周八神色淡淡,“還在興國公府時,柳姨娘還是六房院子裡的服侍丫頭,有一次,我無意間見她晚上出門。有些好奇,竟發現她與三房的四堂兄抱在一塊兒……”
可惡!
以為他周子遷是庶出,就可以任由欺辱麼?
連周玉新都欺到他頭上。
“父親,也許不是柳姨娘的錯,你知道週四就是個拈花惹草的。二房十堂弟的未婚妻他不也碰了麼,何況對他來說,那時的柳姨娘還是個服侍丫頭……”
“柳舞是我院裡的人,他這是欺人太甚!”
大概沒有一個人可以受到了這種侮辱。
今生,他就是要把周家虧欠他的都討回來。
每次接到週六寫來的信,總會讓周八覺得高興,丁翠芬做了週四的貴妾,可過門不到一個月,就落胎了,聽說是摔了一跤沒的,現在週四的妻妾們恨死了丁翠芬。
週四也恨她,變著方兒地折磨她。
偏週四再不能人事,就拿丁翠芬練手,折騰得丁翠芬生不如死。
但現在,周八不準備放過週四,繼續往他身上扣屎盆子。
“到底是不是四堂兄的,我也拿不定,父親還得問柳姨娘才能知曉實情。”
週五爺站了起來,出了內室,冷冷地看著跪在那兒柳姨娘,一抬手,令人抱走了十五小姐,突地一彎腰,一把抓住柳姨娘的手“賤人!說!玉花到底是誰的種?剛才郎中的話你已聽見了,不會是我的種,說,她到底是誰的?是不是周玉新,說!”
周八靜靜地看著昏迷中的慕容氏,生死一刻之際慕容氏推開了他,替她受下一劍,要不是她推開了,受傷的就是他。
“母親,你瞞著真相,只會讓你自己難過,你就該講出來。如果可以選擇,我願意做慕容家的孩子,而不是姓周。”
慕容家的人有情有義,而周家有太多的算計,就算是兄弟、父子都顯得更為淡薄,在他們眼裡權勢名利勝過了真情,只要能謀到更大的富貴,他們願意付出更多的代價。
花廳裡,週五爺問不出話,開始伸手打柳姨娘,最後化成了腳踢。
柳姨娘沒想週五爺居然不能生育,那麼她這個孩子……
她知道是誰的,但她不能說。
要是說了,那個人也會沒命,誰讓他只是小小的護院。
只是周八,為什麼要說與她夜下私會的人是週四。
是因為週四風流成性麼?
對,若是週四,週五爺總不能殺了週四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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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落魄馬家
週四到底是周家的子孫,還是嫡出子孫,就算週五爺知道了,也不能奈他如何?
在週五爺打了一通後,柳姨娘扒在地上,嘴角溢位了血絲,痛苦地道:“是週四公子的。那年年節,他多喝了幾杯,看到婢妾,他……他強奪了婢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