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經被磨得沒了。
現在,她之所以堅持,想的都是昔日她對陳湘如的傷害,想到陳湘如在後花園說的“妹妹比他重要”,她實在不想陳湘如為自己神傷,但更多的還是面子問題。
綠葉按捺不住,驚問道:“馬家大姨娘沒服侍下人麼?”
小椏接過話道:“沒呢,就只得早前買的一家三口。”
陳湘如道:“你這樣與他慪氣,氣的還是你自己,他許不知道呢。”
“大姐姐,我都想好了,既然馬家做得出來,我也做得出來,沒聘禮就沒聘禮,到時候我張揚出去,馬家在江南也是有頭有面的人家,我倒要瞧瞧他們可能抹得開面子。
他們給我難看,我就給他們難看。
有本事生兒子,卻置不起聘禮,馬慶與我成親,這可比入贅女婿都不如呢。
這入贅的,好歹人家還當女兒一般置些陪奩,可馬家倒好,使了我們了陳家多少銀子,幾萬兩都使了,娶陳家的小姐,竟捨不得花。
他們為什麼因我不願去蘇州就鬧,那是想吃我的嫁妝呢。
哼,想佔我的東西,我可不是傻子。”
陳湘娟此刻噼哩叭啦地說著,越說越不平,越說越生氣,情緒激動,嗓門也大了。
陳湘妮在小廚房裡和麵,時不時凝神聽著院子裡的話。
吳奶孃則苦著臉,想到未來的日子就搖頭。
桃桃面露不解,“二小姐的嫁妝也不少呢,吳奶孃,像二小姐這樣體面人家的小姐,到哪兒都能尋個比馬大公子還……”
話沒說完,陳湘妮直接用手扯了她一下,“快給我打下手,哪兒來這麼多話?”
若是陳湘如,陳湘妮許就勸了,可這是陳湘娟,她不喜歡,全家上下都不喜歡的人,也就陳湘如待陳湘妮好。
陳湘如輕聲道:“男人在外頭都是愛顏面的,你好歹給他留些面子。沒有聘禮,不僅是打他的臉,也是打你自個的面子。就如這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