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凌亂,酥臉半露,春光乍現。
小姐們驚呼一聲或轉身不敢再看、或捂眼從指縫裡好奇地偷望,又或是羞愧地垂頭看地,更有的直接依在了母親的懷裡,那模樣倒是害怕而不是害羞。
夫人們有的看笑話,有的則面露玩味、更有的則意味深長地看著丁夫人那或白或黑的面孔。片刻之間,丁夫人初是怒,再是惱,而又是憤……真真繁複無比、轉變快速。
男子們上了年紀的搖頭輕嘆,年輕的人個頂個的瞪著大眼睛,生怕看漏了什麼。
唯有兩個人例外:週三和周十。
周十氣得一張俊臉煞白,呆若木雞。
週三則是滿臉怒容,一聲高喝:“四弟,你和丁小姐也太過分了!”
這一聲叫如同晴天霹靂,又似驚雷轟鳴,週四身子一顫,彷彿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不是打在身上,而是擊打在心。周圍竟有這麼多的人,裡三層、外三層,或譏諷的、或不鄙夷的、或嘲笑的……什麼樣的臉都有,熟悉或不熟悉的人都圍在一邊觀看。
天啊!怎會是這樣?來不及細想,許是受了巨大的刺激,一個控抑不住,“啊呵”一聲,那東西如泉湧般洩了,而他整個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渾身發軟。
他就這樣完事了,在眾目睽睽之下發洩。
這一天,卻就此成為他一生的惡夢。
他快速抓過攏好身上凌亂的衣袍。
丁翠芬被陽光一躍,原本閉著的雙眸一啟開,也被嚇呆了,竟來不及遮住身體,而是一扭身就扒在了船上,偏護得了胸前,就護不住臀部,露出那又白又嫩的肥臂,直引得男人們遐想聯篇。
丁夫人指著丁小姐,氣得胸口起伏不定,聲音顫抖:“孽障!你這個……”
罵什麼,到底是她嫡親的女兒。
週四一慌神,跪在週三夫人跟前,大聲道:“母親,不是我……是她,是她勾引我的。”
丁翠芬身子一軟,這種話說出去,又發生這等事,誰還敢要她。
要不是他流露好意,她怎麼會得逞。
週四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她身上了,她毀了!全被他毀了。
人群裡,周十煞白著臉,“這等水性楊花的賤作女人,不配做我的妻子,我這就稟報祖母,與丁家解除婚約。”
今兒的事,如同一記重重的耳光,狠狠地打在他的臉頰上。
周八拉住他道:“十弟,今兒發現也好,免得他日被人戴了綠帽還不知道。”
週六怪異地看著周八:他的神色裡只有譏諷。
丁翠芬扒在船上,神態狼狽不堪,她被人算計了。
她明明帶著丫頭在花園子裡賞景,後頸處一麻就沒了知覺,還被人下了藥,之後就看到了週四,他似也被人下了藥,彼此難受,又見到喜歡之人,也就不管不顧地做了。
說被人算計,可這麼多眼睛瞧著呢。(未完待續。。)
第217章 打包報復(精彩求粉紅)
丁翠芬此刻裹上衣袍,跪在船上道:“母親,我喜歡玉新表哥,你……把我許配給他吧,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再無轉圜了,倒不如做個痴心於愛情、意中人的女子。
唯有這樣,許還能保住一些顏面。
週四已經有嫡妻了,不可能再娶她為妻的,再則週四妻丁氏還是丁翠芬的堂姐,是丁知府的大侄女。
丁夫人道了聲“你……”身子一晃,險些跌倒在地。
週四此刻一臉肅穆,“我已有賢妻。”
意思是:我不會要你的。
丁翠芬咬了咬唇,她喜歡週四,從小就喜歡,默默地喜歡了他八年,明知他有妻,不是不可救藥地喜歡上。
有人道:“都散去吧!”
有夫人譏諷地道:“換作是我的女兒,我寧可打死她,也不讓她做出這等丟人顯眼的事。”
丁夫人眼巴巴地看著週三夫人“姐姐”,忍了又忍,這到底是她的女兒,雖然今天丟盡了臉面,總不能不替她求個情、說句話,“看在翠芬一往情深的份上,你……就成全了她吧。”
週四妻的心如冰錐扎入。她早就知道週四與丁翠芬有情的,只不過後來週三夫人保媒,將丁翠芬說給了周十,只不曾想到今天又鬧出這麼一出。
丁翠芬有個做知府的父親,論出身自比周四妻還要尊貴,週四妻雖也是官宦小姐,可父親的官職並沒有丁知府做得大,不由緊張地輕呼一聲“母親”。
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