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劫來的?
蛇膽從暗屋裡出來,站在附近已經有好一會兒。
一場戰鬥結束,他還是沒有辦法分辨那名九原戰士是不是就像維撒說的控土戰士。
雖然他認為維撒不敢跟他說慌,但他從來不會完全相信一個人,尤其是一個有著很大野心且為了變得更加強大而不惜把自己的自尊全部放到他腳下的人,偏偏這人還有點頭腦,這令他更不會把他視為心腹。
可是維撒又何必說謊?
如果維撒想借他的手教訓那曾俘虜和打敗他的九原人,完全沒必要說那叫原戰的戰士的神血能力與控土有關,因為他會知道說謊欺騙他的後果會有多可怕。
如果維撒說的是真的,那九原大巫為什麼要在神殿說謊,他又怎麼可能在神殿的黑雀香中說謊?
而他也確實從那叫原戰的戰士身上感覺到一股不同尋常的能量。
現在他又親眼看到那蒼老的九原大巫竟然能安撫受傷發狂的多納熊獸!
九原人,住在黑水河盡頭?呵呵,看來他得找人好好打探打探這個部落了。
在嚴默治療安撫好發狂熊獸,起身去醫治那多納戰士頭領時,蛇膽推開人群,走到原戰身邊,“恭喜,你們贏了。”
原戰轉頭,看到了蛇膽手中的綠色骨牌。
“憑這個骨牌,你們可以住更好的房屋,等會兒我就讓人給你們安排。”蛇膽手指勾住原戰伸過來拿骨牌的手,指尖從他手腕脈門的敏感處輕輕劃過。
原戰手一翻,用骨牌隔開蛇膽的手指,淡淡道:“不用,我們現在住的地方就很好。”
“我看你們沒有帶奴隸,等會兒我會送幾個女奴過去。我不喜歡別人拒絕我,你最好想清楚了再開口。”蛇膽完全無視原戰的拒絕,左邊臉頰還笑出了一個小酒窩。
原戰想到嚴默似乎很喜歡酒窩男——喂,到底誰喜歡?突然就很討厭眼前的蛇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