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完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他們又無法切身體會多納熊怪的痛苦,在看臺上的看客看來,這場比鬥更像是多納熊怪的自我表演——先勇猛,再衝刺,然後就莫名其妙嗷嗷叫著跌倒打滾了。
喝倒彩聲不止送給原戰,也送給那名還在滿地打滾的多納熊怪。
裁判一表示比鬥結束,早就按捺不住的多納戰士全部衝了出來。
嚴默也帶著冰等人來迎接原戰。
多納戰士不服,有人當場扯下自己的骨牌想要和原戰再戰一場,那多納熊怪艱難地發出怒吼,阻止自己的族人再幹傻事。
“頭領,到底怎麼回事?”多納戰士想向自己的頭領問個清楚,可是他們的頭領已經疼得連控制自己的戰獸都無法做到,他被迫和戰獸分/身了。
但一人一戰獸誰也沒有更好過一點,那熊形戰獸竟然疼得捧著腦袋往場地牆壁上撞——它竟然寧願尋死也不願再受這個痛苦。
嚴默其實很想讓那故意挑釁他們的多納戰士和熊形戰獸疼死算了,但是!
被逼著做爛好人的老頭嚴臉上浮起慈祥仁和的微笑向多納戰士走去。
“老頭!站住!你要幹什麼?”多納戰士攔住他。
嚴默不以為意,“讓我看看他的傷勢,你們想讓他和他的戰獸疼死嗎?”
多納戰士不相信他,可是他們帶出來的人並不能醫治同伴的傷,還弄得同伴更加痛苦。
原戰等人看嚴默過去,也都跟了過來。
“你是誰?”
“我是九原的大巫。”
一聽是九原的大巫,多納戰士更不願意他接近自己的頭領。
嚴默很不爽,心想當我願意為你們治療嗎?如果你們再拒絕,我就走了,反正我已經盡到義務,指南那混蛋也罰不了我。
也許那多納戰士太疼了,疼到這時有人說可以幫他解決痛苦,他願意嘗試一切的地步。
“讓、讓他過來。”
見頭領開口,多納戰士只好讓開道路。
嚴默沒有先去救那名多納頭領,而是先走到了那隻熊獸身邊。
發狂的熊形戰獸沒人敢靠近,看嚴默竟然先走到那頭大熊身邊,多納人全都張大了嘴巴。
有人在心中幸災樂禍等著看那老頭倒黴,有人還算心地不錯忍不住就喊了聲:“不要過去!”
就連那頭領也在心中大罵嚴默犯蠢,正確的順序難道不是應該先治療他,等他好了去安撫發狂的熊獸,然後再對其進行治療嗎?你一上來就要動熊獸,到底是為哪般哦!就沒見過這麼愚蠢的大巫!
嚴默在所有多納人緊張無比的目光中對那隻狂躁中的熊獸伸出了手,九原人太相信他的能力,沒人感到緊張。
“噓,不要怕,我是你的朋友,我來幫你解除痛苦,相信我,孩子。”
“吼!”熊獸轉頭,眼中含淚,它好疼!想咬人!
可是這個人的手掌像是有魔力,摸到哪裡,它哪裡就不疼了。
嚴默手掌中捏著唯一可以治療雷神的口水的鵝卵石,在熊獸的傷口處輕輕滾過。
“嗚——!”熊獸一開始很緊張,還對嚴默非常威脅的吼聲,但後來它就發現這人真的在幫助它,而且它還能聽懂這人在說什麼。
“嗚嗚。”痛,好痛!摸摸,要摸摸。熊獸發出低喃聲,四肢著地,放鬆身體讓嚴默給他治療。
“乖孩子,很好,就是這樣,一會兒就不疼了。”嚴默嘴中說的不是通用語,而是他前世的母國語。他的溝通能力能讓他想讓誰聽懂就讓誰聽懂,不想讓別人聽懂,他就說別人聽不懂的語言。
多納人下巴掉了滿地。
看著九原的老大巫一邊唸咒,一邊用手掌撫摸熊獸,那發狂的熊獸不但沒一巴掌把他打到旁邊,還一副被打的小孩子見到家長似的委屈地哼哼上了。
而那老大巫竟也像是安慰自家孩子似的,輕輕撫摸著他,用他們聽不懂的咒語和熊獸說話。
奇異的,多納戰士竟然覺得這一幕看起來十分……溫馨?呃,他們的大巫好像就沒有這麼和藹,雖然他也會幫他們和戰獸療傷,但那些熊獸會更怕他們的大巫,而絕不會和大巫這麼親暱。
“他是誰?”一名多納戰士忍不住問。
丁飛驕傲地道:“那是我們的大巫,我們的大巫最好、最善良了!”
多納戰士磨牙:我知道他是你們大巫!我只是驚訝這樣一位厲害的大巫竟然真屬於你們九原,你確定人不是你們半路從哪個獸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