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批野人奴隸。
男子同伴做了個動作提醒他,長髮男子一拍大腿想起來了,“那隻鳥!怪不得那鳥對大人那麼親密,大人摸它、餵它,它也不跑。”
那非沒有否認,“這些信鳥培養起來不容易,路上還經常會給其他兇禽捕捉,我得到的訊息已經滯後很多,但不管如何,土城現在不是適合去的地方。”
“那非大人,土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長髮男子和他的同伴好奇,那非那邊的人其實也好奇,全都看向那非。
土城?!揹著焦屍偷聽的男人只覺得這兩個字眼對他無比熟悉,讓他只是聽到就怒火直衝腦門。
土城!土城!
他為什麼這麼恨土城?男人不明白,但他的手卻自然而然摸向身後的大包裹。
那非接過屬下遞過來的熱湯喝了口,咂咂嘴道:“據說土城神殿得罪了一個最不能得罪的人,現在那人帶著一隻大鳥把土城鬧得一塌糊塗,土城神殿被他燒了,土城國王也被他抓了,硬逼著土城神殿祭司交出他的弟子和他弟子的守護戰士。”
“啊?!”聽的人不可置信,“怎麼可能?一個人一隻鳥就敢跑到九大上城之一的土城鬧?還把他們國王抓了?”
“怎麼不可能?只不過要看鬧事的是誰而已。”那非笑。
“那人是誰?”幾個人異口同聲問道。
“你們聽過咒巫沒有?”
眾人齊搖頭。
“那你們以後就記住這個名字,記住他是全天下最不能得罪的人之一就行。”那非一臉神秘。
這下就連那名女戰士也好奇起來,“大人,那咒巫到底有多厲害?為什麼不能得罪他?”
“我對他知道的也不多,但是所有跟我提到咒巫這兩個字的人都告訴我,寧可把九大上城都得罪個遍,也千萬別得罪一個咒巫。那人傳說是世間最厲害的詛咒大巫,他的詛咒靈驗無比,就是各大神殿祭司也很難解開他的詛咒。”
“咒巫……”那非手下一人低喃,“啊!我聽過這人,大人,有個關於詛咒大巫的傳說,說是三十多年前,已經升為中城的蔓菲拉城因為得罪了一名巫城的祭司,結果全城人都被詛咒得傳染上了瘟疫,當時這座城的人全因為疫病死絕了。這事裡說的大巫是不是就是您說的咒巫?”
那非沉重點頭,“就是他,也因為這件事,大家才徹底怕了他,不過咒巫本人聽說也因為這件事被巫城神殿驅逐,不再擔任神殿祭司。另外蔓菲拉城的人沒有死絕,只是他們的國王血脈和高階戰士都死得差不多,後來就被另一座城給吞併了。”
“天!那人真可怕,土城現在不會已經滿城瘟疫了吧?”長髮男子直呼母神在上。
“誰知道呢。”那非嘆氣,“我只收到一次訊息,後面就一直沒有收到了,也不知是他們後來沒再傳出訊息,還是信鳥死在路上了。不過我想土城現在的情況肯定很糟糕,因為他們不但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詛咒大巫,竟然還招惹了人面鯤鵬族。”
“人面鯤鵬?!”這次知道的人多了。
那非,“嗯,我上次收到的訊息說那人面鯤鵬發瘋似的襲擊土城神殿祭司,颳了好多天大風,土城風沙漫天,人都不能出門。”
女戰士脫口道:“土城怎麼這麼倒黴?”
“你應該問問他們怎麼有那麼大膽子敢抓咒巫的弟子。”
“是哦,他們為什麼要抓咒巫的弟子?”
那非搖頭,“誰知道,訊息沒傳出來。只說土城神殿和王室已經向其他上城,尤其是巫城求助。”
身背焦屍的男人聽得入神,在那非說到咒巫和人面鯤鵬時,他覺得無比熟悉,可偏偏腦中就像被什麼隔開了一般,讓他無法把熟悉感和記憶直接聯絡起來。
男人有點焦躁,但並不擔心自己的情況,他似乎又是本能地知道他這種情況只是暫時的,等他傷勢痊癒,他就能自然想起一切。
原來我受傷了嗎?男人恍惚。
而就在他晃神的一剎那,一襲黑影貼近他後背,等他反應過來,一柄骨刃已經架到他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