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不清地喊著:“壕!告訴他們,我是誰!壕!”
原戰大步越過所有障礙,走到嚴默身邊坐下,握住他放在扶手上的右手,打量了他一下,見他不像受傷的樣子,便放下心來,低聲問他道:“怎麼回事?”
嚴默抽出自己的手,對跪下的戰士開口:“都起來吧,自認有錯的人去各自的頭領那裡主動扣除自己一個月的工分。”
戰士們刷地一起站起,自認犯了大錯的戰士們臉上都露出笑容,默大人果然心軟,不過跪一跪就免了死罪,一個月的工分那根本就不算懲罰好嗎!
嚴默看著那些眉開眼笑的厚皮戰士,有點後悔,早知就罰他們輪流來試藥了。
“壕酋長。”嚴默對走到秋實身邊的壕點頭。
“默大人。”壕的氣色看起來很糟糕,原本健壯的男人此時看去竟有些衰弱,眼中更滿是沉甸甸的東西。
“您請坐。”嚴默抬手示意。
壕搖搖頭,厭惡地看了眼被按在地上的秋實,“感謝默大人幫我們抓住了冒充祭司秋實的邪惡。”
秋實掙扎著抬起頭,這時他也不爭辯自己是真是假,而是惡毒地罵道:“壕,你想死嗎?”
漏風破碎的聲音讓壕差點沒聽出來,但他結合秋實的表情也差不多猜出他會說什麼。
“壕,我死了,原際的人也都會死!聽見沒有,原際的人都會死!”
壕表情痛苦,就是因為這個,如果只是他自己和長老被控制,他也會殺死假秋實,可是這個該死的惡魔卻說他給整個原際的人下了毒,如果他敢對他動手,原際的人就也會都跟著死去。
“為什麼你死,原際的人都會死?”嚴默真心好奇。難道這人的精神力已經強大到可以透過白色小蟲控制六百多個人?
如果真這樣,他也不會是這人的對手吧?
壕恨聲回答:“是毒/藥,他給部落裡一多半人都下了毒。每次分食物就是給他們解藥,但也同時又對他們再次下毒。”
“毒/藥啊……”嚴默拖長了聲音。這不是他的專長嗎?
秋實得意大笑,血液伴隨著笑聲流出,“讓我走,我到了安全地點會留下解藥,否則壕也好,原際那幾百人也好,所有人都要和我一起死!”
嚴默點頭,“好可怕。那啥,壕酋長,我們來談個買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