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們村通往烏乾城的主路被封了?那其他村的人有其他路進城嗎?”
“沒有,大人,想要從東邊前往烏乾城就只要那一條主路。”
“其他村也有生病的人嗎?”
“我不太清楚,也許有。我們前面還有一個谷地,那裡因為冬天暖和,住的人更多。這次我們這兒都淹了,他們那裡淹得肯定更厲害。”
“他們一直沒和你們碰面?”
“穿越到谷地只有一條狹窄的小路,我們一般都不過去谷地,那邊的人也不會隨便過來。大人,我們這裡都有地盤劃分,就算食物少,除非想打架,否則極少越界。”
嚴默總覺得情形有點不妙,“你說的那個神殿神侍只看過你們村的病人就封路了?”
後女繼續搖頭,“他可能也去了其他村子,比如我們村前面的那個谷地,但我們沒辦法跟著他走,所以並不知道他有沒有去其他村子。”
“烏乾城除了封路,還有沒有做其他事?比如加派戰士看守要道?”
“有!”
“封路幾天了?”
“到今天已經第四天。”
嚴默搓揉額頭,“烏乾城城主做事果決嗎?他人怎麼樣?是兇殘、貪婪、卑鄙,還是比較寬容溫和?”
後女不好意思地再次搖頭,“我沒見過那位城主,我們村的其他人也都沒見過,那可是烏乾城城主大人,不過我聽說城主大人是一位很厲害的戰士。”
“烏乾城內亂嗎?犯罪和搗亂的人多嗎?”
“不,烏乾城主對犯罪者懲罰得很厲害,只要不去很亂的地方、不衝撞有角貴族,我們這些人進城也沒事。”
嚴默從後女的話中逐漸分析出烏乾城主的性格,這讓他越發感到不妙,“你們村有躲避戰亂的地方嗎?”
“戰亂<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後女能做祭司當然不像他的族人那麼榆木腦袋,他幾乎很快就反應過來,“您是說烏乾城主會派戰士來殺了我們?”
嚴默點頭,“霍亂是一種很嚴重的傳染病,如果烏乾城沒有人能治療,那麼想要隔絕病毒傳入的最好方法就是把染病區全部清空,再放火燒乾淨。過去這樣做的……勢力並不少,烏乾城不是第一個,也絕對不是最後一個。”
“怪不得他把我們都收刮乾淨了!差點連種糧都沒給我們留下來!原來、原來……烏乾城主和神殿想殺光我們?”後女祭司身體微微發顫,他絲毫沒有懷疑嚴默的推測,因為作為當地人,如果嚴默不提醒也就罷了,他這一提醒,他真是怎麼想都覺得烏乾城很可能會對他們做出這種事。
嚴默拍拍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先把眼前的問題解決,然後再看要往哪裡逃。”
現在就和烏乾城對上?他才沒那麼蠢!
到了新村,嚴默給那五個人再次診脈,並給他們服了對症的藥物,“風熱感冒不是什麼大病,熬過這兩天就好。記得多喝熱水,保證睡眠,如果可能就再弄點果子吃。現在不讓你們出去,一個是讓你們好好休息,還有一個就是你們村不少村民的身體都太差,容易被傳染。”
提心吊膽一整夜的五人總算放下心來。
嚴默在新村中轉了一圈,在後女村巫的帶領下找到存放土豆的地窖,“新鮮的不好儲存,你們還可以做成乾土豆片,做法很簡單,就是把土豆洗乾淨、去皮、切成片,過水,放到開水裡煮燙一下,撈出來晾曬,等曬得乾乾的,感覺沒水分了,就可以收起來,之後放到乾爽陰涼的地方擺放,注意不受潮,放個一兩年都沒問題。”
“這個好!”後女大喜,連忙安排人手處理剩下的不用做種的較完好土豆。
“發青長芽的不能吃,同樣發黑腐爛的也不能吃!”嚴默扔出幾個都變黑的土豆,一腳踩爛,不讓周圍的小孩子撿走。
“帶我去附近看看,就去那個谷地。”
“可是……”
“你的族人基本都沒事了,祖靈之屋那些病患只要晚上再服一次藥,基本就都能救回來。問題是如果你們村周圍的人類住地一樣發生了霍亂,不治療他們的話,你們村最後也無法倖免,就算不病死也會被烏乾城派人殺死燒死!”
後女想來想去,一咬牙,“好!我帶你去!”
“你有什麼能力?”嚴默說走就走,沒給後女一點猶豫反悔的機會。
“什麼?”
“我問你除了向你們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