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效率極低。
嚴默打算煉製一些對症的小藥丸,就按照九原那邊的方法,採取封閉藥性再激發藥性的方式,以求達到最好的藥效。想來效果要比單純的湯藥好很多,可惜窪地村民無論武力還是魂力都比較弱,讓他們自己激發藥性很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以後他的這些藥和藥方就算流傳下來,藥效也不會再達到最佳。
兩名說是服侍他的青年已經累得呼呼睡著。
後獅翻了個身,睜開眼睛偷看那個少年神使。橘黃/色的火光映照在少年臉上,勾勒出一個很漂亮的光圈,而少年在瓶瓶罐罐和藥草之間如行雲流水般的熟練動作,看上去既神秘又好看,那動作似乎還帶著一種奇怪的韻律。
後獅看著看著,眼皮越來越重。
“呼——!”比其他人都響亮得多的打呼聲響起。
嚴默沒有受到絲毫驚擾地繼續著他的煉藥過程。
後女村巫沒有留下來說要幫忙,他雖然很想從神使身上學一些寶貴的知識,但他又怕做得太明顯讓人厭惡。
深夜,嚴默伸個懶腰起身,先去檢視了一遍眾病患,有兩個情況不太妙的,他提前就給對方服了藥丸,再給對方激發了藥性,剩下的就是等待。
如果他的藥最後對重症者還是沒有起到作用,在指南監督下,他會用信仰點數救人。
負責輪留看守火堆的青年很想詢問嚴默有沒有什麼要幫忙的,但因為膽怯還是退縮了。
嚴默休息了半夜,期間為防萬一,放出了留在實驗室裡的紅翅和飛刺。他不擔心原戰,也不擔心其他九原人,他最擔心的是他的蜂衛們。當時黑洞吞噬他之前,他就已經把帶來的蜂衛都派了出去,只有待在他身邊的紅翅和飛刺跟他一起進入了第二空間實驗室。
第二天。
嚴默梳洗過後,第一件事就是按照訓練法鍛鍊身體,又打了一路養生拳。
起來的人都在盯著嚴默看,後獅越看眼睛越亮,戰士的直覺告訴他,這些看上去怪異的像舞蹈一樣的動作對他肯定有大用,為此,他等嚴默一收勢就衝了過去。
“喂,神使大人,你練的這個是什麼?能教我嗎?”
嚴默使了個巧勁推開他——在面對那些動不動就九級和九級頂峰的戰士和祭司時,他的武力值也許確實有點偏低,但對付窪地村這些壯漢,不用血脈能力,只憑拳腳功夫,他一個打十個都沒問題!
“咦?你怎麼做到的?”後獅又來纏他。
這次嚴默直接把他摔了個跟頭。
後獅不怒反喜,腰腹一用力,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就喊:“厲害!神使大人,把這幾手教我吧,我給您做隨侍!”
“不要。”嚴默毫不留情地拒絕,對走過來的後女村巫道:“這是生薑和紅糖,等下我教你熬住薑湯,先熬出來的給這個院子裡的所有健康人都喝上一碗。剩下的生薑和紅糖,你按照我說的比例,帶回新村給所有人都服用一碗。那五個傷寒的,我會給他們另外用藥。”
“是,大人!多謝大人!”
忙碌從一大早就開始了。
眾人沒吃早飯前都先喝了一碗*辣的薑湯,很多人不習慣,被辣得不住做怪相,可每一個人敢吐出來,也不捨得。
後獅似乎很喜歡薑湯裡紅糖甜甜的味道,喝了一碗又要了一碗,為此他要比別人多砍一擔柴<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嚴默熬完薑湯就去給病患按症分藥,再逐個給他們激發藥性。
之後,他和後女一起去了新村。
“大人,您昨晚說的霍亂病我懂了,那什麼是傷寒?”後女延後半步,小心翼翼地問道。
“傷寒不是指一種症狀,我說的是廣義的傷寒。”看後女沒聽懂,嚴默索性簡單道:“通常祖神之殿說的傷寒症包括中風、傷寒、溼溫、熱病、溫病這五種症狀。至於那五個人的症狀,如果細分的話,應該屬於熱病中的一種,也就是風熱病毒性感冒,天熱時容易患此病,這種病一般都具有傳染性。天冷受凍得的風寒,通常不具有傳染性。”
“也就是這些病都可以叫做傷寒症?”後女好不容易理解了。
“對,不過你們還是分開看好了,免得弄糊塗。”嚴默笑,這次他再詢問後女關於烏乾城和有角族的的事,後女不說知無不言,也沒有什麼特意隱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