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會有腐爛的氣味?而且還長蛆,我越想越覺得肯定有人在搞鬼。
雖然他這件事做的不地道,但是現在這種事多了去了,也不至於用這麼陰狠歹毒的手段吧?從身上有氣味,到身上長蛆,下一步會怎樣?這是要致人死地。
你覺得是那個女孩乾的?
他搖搖頭說:我對不起她,不管是誰幹的,總是我的不對。
她叫什麼?跟你脾氣合得來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問問他具體情況。
她叫丁丁,性格很溫柔,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她什麼都聽我的。她很小的時候母親就不在了,和父親關係也不好,我覺得我一說分手,她肯定覺得跟天塌下來一樣。
看得出來,雖然是邵旭東提出的分手,但他心裡還是很在乎那個丁丁的,我接著問他:平時你有沒有見她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比如說有些神神秘秘的能力?或者說她家裡有什麼人很邪門的?
沒有啊,她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分手那天她連一句狠話都沒說。她家裡就爸爸自己,因為不怎麼關心她,所以她很少提。
你再想想,分手那天還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邵旭東安靜下來,等了一會兒才說:如果說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就是那天她的眼神,滿滿的都是哀怨,絕望,我都不敢看,我還怕她想不開,所以她走的時候,我特意的從後面跟著送到她家,就怕她出什麼意外。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彆著急,我幫你想想辦法,我有幾個很特殊的朋友,有可能懂這個。
真的?邵旭東眼神裡冒出來強烈希望,就跟快要溺死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我這就給你問。我撥通了田德庸的電話,給他說了說邵旭東的事情,田德庸說:事情肯定就出在那個死胎身上,埋了這麼多天,死胎肯定腐爛發臭,生蛆也是肯定的,這跟你同學身上的情況是一樣的。我覺得是一種詛咒,你先別動那個死胎,最好是讓你同學回去求求那個女孩,跟她脫不了關係。我查查資料,有發現就給你打電話。
我開著擴音,邵旭東也聽到了。他有些失望的說:我給她打過電話了,她不肯接。哎呀,又出來了!
說著他掀開了上衣,從肚子上擦下來一團白花花的蛆蟲,我差點吐出來,實在是太噁心了。……114+24783810……>;
第73章 腐爛的活人2
775909";>;
邵旭東哭喪著臉,把哆嗦的雙手手使勁在草叢的泥土中擦了又擦,恨不得把自己的雙手砍掉的感覺。如果這樣下去,估計用不了幾天人就得瘋了。
我也很為他著急,又打通了伯母的電話,說了這情況,沒想到伯母說:哼,負心的小子,他肯定還有什麼事沒告訴你,不然人家不至於用這麼狠毒的法子對他。你問問那個丁丁姓什麼。
我看看邵旭東,他臉色通紅的說:她姓焦。談戀愛的時候,你也知道,男人嘛,總是心急,抱抱親親的總是越來越不滿足,總想突破她最後一道防線,可是她卻堅決不同意,說一定要結婚的時候才能走那一步。
她這麼堅決,反而越來越讓我動心,有一次我頭昏腦漲的又想要,她不同意,我就發毒誓,說若是我負了她,就讓我不得好死。她受不住我軟磨硬泡,終於放開了,跟我上了床,那天晚上流了好多血,我才知道她還是處女。後來她咬著我的耳垂說,記住你發的誓言。
在這個夜晚,我聽著邵旭東講述著過去的誓言,看著他時不時的從身上抹下來或多或少的白色蛆蟲,感覺到一陣莫名的陰森可怕。
他的情況已經不能再拖,這樣子已經無法去上課,只能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著。
我說:你先回你的出租房去不要出來,我給你想辦法。
剛才伯母的語氣中似乎她知道什麼,於是我又打過電話去問。伯母說:阿亢,這事我不建議你管,既然這小姑娘姓焦,又是濰坊的,很有可能是焦寶熊的什麼親戚,你真要管的話,很可能會惹到不必要的麻煩。最好的方法還是去找那個丁丁姑娘,只要她不再生氣,就應該沒事了。
焦寶雄?我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是那個養鬼宗南宗的宗主。三番兩次想謀取輪迴之眼,也不是什麼好人。
那咱們明天就去濰坊,你必須得見見那個丁丁,說不定她正在等著你回去找她。
好,也只能這麼辦了。不如今晚就出發?陳亢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我有些為難,晚上我要下陰陽路,總不能讓身體在車上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