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基因相對。凡是對上了的,就證明是本人,則可以進去,而要是對不上的……用這樣的方法試圖混入老宅,那就一定會被我張家視為敵人。”
公儀天珩略頷首:“有點意思。”
張博翰平和地笑了笑:“是麻煩了些,不過家族的產業雜亂,想要不出岔子,也只能這樣了。”
兩人說了幾句話,防彈車已經順利地駛入了一個廣闊的平臺,在那裡有不少的車位,此刻已經有了很多車,妥帖地停靠在裡面。
張博翰毫不遲疑,直接開進了第一排的前幾位中。他在張家的地位,就如同他現在的車位一樣,總是可以高高在上。所以,這樣誘人的權力,才讓緊咬著他的那些人對他不管不顧地痛下殺手。
隨後兩人下了車。
張博翰稍上前一步,給公儀天珩帶路。公儀天珩倒也不計較什麼,他的姿態從容,整個人儘管穿上的是一套稍微正式的常服,除了一頭披在後面的長髮似乎已經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了,卻依舊顯露出一種奇特的氣質,難以形容,讓人不能忽視。
在老宅前,有幾個年紀不小的,挺直了脊背的老者。他們的臉上溝壑縱橫,照理說應該是很老邁了的,可是當他們站在這門口的時候,卻仍舊顯得嚴肅,幹練,甚至是充滿了和那一座老宅一樣的感覺。
張博翰率先說道:“劉管家,二管家,三管家,我回來了。這些天,辛苦你們照顧爺爺,管理家務。”
為首的劉管家露出一絲笑:“大少爺,家主在裡面等你了,這幾天大少爺讓家主擔心,恐怕得好好說道說道。”
張博翰笑道:“當然得跟爺爺說清楚。另外,我還有個人,也想要介紹給爺爺認識。”
劉管家的目光,就落在他剛才一眼就見到的,給人一種危險感的公儀天珩身上。
幫我找人
劉管家出生於張家的“家臣”家族中,從小就和一群人被張家當作將來的老宅管理者培養,後來他努力吸取所有可用的東西,刻苦不綴,經過多次考驗後,最終得到了管家的權力,而後在管家中也進行激烈競爭,才能跟隨這一代的家主,做了幾十年的大管家——也是唯一可以被稱為x管家的人。
這些年下來,劉管家見過的人很多,一些很隱秘的,只有家主知道的訊息,他作為家主最信任的心腹,也都知道很多。但是在劉管家的印象裡,哪怕是讓張家都忌憚的“那些人”,也沒有一個和眼前出現的這位一樣,有著如此可怕的壓迫力。
當下裡,劉管家的態度就謹慎了很多,他的目光收斂,對著公儀天珩十分尊重、客氣:“是這位少爺?”
儘管他知道這個人是跟著他們家大少爺一起過來的,可他作為一個人精,哪裡看不出自家大少爺對這人也是一副敬畏的態度?自然他就不會說出什麼“大少爺的朋友”之類的話。
張博翰跟劉管家對視一眼,回答道:“是的,他叫公儀天珩,是我的救命恩人。這些天如果不是公儀先生相助,恐怕我也回不來了。”
劉管家就對公儀天珩說道:“原來是這樣,公儀先生請進。”又言,“先生的救命之恩,張家牢記於心。”
公儀天珩微微頷首:“請。”
劉管家心下稍松,仍舊是一副真誠帶笑的模樣:“先生請隨我來。”
接下來,迎接其他族人的事情就被交給了二管家三管家等,劉管家用一種非常恭謹和看重的態度,一直把公儀天珩和張博翰帶進了老宅之中。路上不管遇上什麼人來打量,劉管家都是目不斜視,彷彿沒有看到一樣。
隨著時代的發展,張家的老宅也從古樸的風格變為現在的外面融合古樸與新潮,內部豪華無比的類似大別墅的形態。
進門後就是很寬敞的大廳,擺著好幾個長桌,所有人或者衣香鬢影,或者衣冠楚楚,都顯得非常的現代範兒。
不過這只是偏廳,再往裡面行走才是正廳,這裡就規規矩矩地安置這許多舒適的沙發,在最中間的沙發上,坐著幾個老者。旁邊坐著奉承的則是不少的男女晚輩,還有一些貴婦般的人物姿態優雅地行走,送來果盤或者一些茶點之類。
看起來,裡面外面像是兩個世界,還是挺溫馨的。
當張博翰跟著劉管家進來的時候,有人看到了他的身影,頓時說道:“咱們的大少爺回來了!”
剎那間,主沙發上一位威嚴最重的老者就轉過頭來,蒼老的雙眼裡,陡然閃過一絲如同鷹隼般犀利的目光。
然後,那老者招招手:“博翰,到祖父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