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就扣不上了。”
“來吧,讓我們離開這裡,”他用手攬住她的肩膀,他帶著女孩走出賽場,在背後豎起右手中指,回答技師的挖苦。後者正直勾勾地盯著女孩赤裸的雙腿。
“老實說,我得承認你穿燕尾服也不難看,不過我更喜歡這套。女孩子腿藏在長褲裡,總有點不對頭。”
他們一起笑了起來,約肯向她大致展示了她一無所知的賽車世界的秘密。比賽快開始的時候,他請她在修理站觀看賽車。
“我恐怕要戴上你說的那種罐子了。”他告別她,將她託付給車隊的公關代表格蕾塔·裡格。
他擠進車座,機械師拉緊他的安全帶時,他抬頭看著她。他們的目光透過頭盔上的窄縫,再次交流了思想,這種語言遠遠凌駕於賽車的激情之上。大約10圈後,他幾乎毫不猶豫放棄了比賽。他開始時很順利,但是當他追到第四時,賽車的老毛病後懸掛又斷裂了,猛地將他甩向左邊。他撞上護牆,又彈進賽場中間,幾乎毀掉了那輛賽車。他用無線電通知隊裡他沒事,然後走了回去。他在休息室找到了亞利安娜,她坐在格蕾塔旁邊,後者一見到他便明智地抽身而去。她站起來摟住他的脖子。
“我可以忍受因為你的出現而讓我輸掉一場重要聯賽的半決賽,但是我以後每次看到你拿生命冒險,都將無法忍受。不過,先吻我吧,如果你願意的話……”
他們從那時起開始同居。
約肯點燃一根香菸,獨自站在甲板上半明半暗的光線中,一邊吸菸一邊觀看海岸的燈光。34歲的約肯·威爾德覺得自己老了,並因此感到惶恐。即將到來的夏天,對於他或者任何其他人,都將與以往有所不同。
他知道什麼是惶恐。這是一名F1賽車手常有的同伴。他多年以來都在這種心情中入眠,尤其是每個次日要舉行比賽的週六夜晚。不管身邊躺著什麼女人都一樣。他能夠從浸透汗水,掛在修理站等著晾乾的賽車服中嗅出它。他長時間以來一直與惶恐作戰,每次繫緊頭盔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