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輕鬆。凌渾早知那玄冰谷的鄭八姑有難將應,便道:“師侄,那邊大陣自有我來應付,玄冰谷的鄭道友卻有大劫將應,你去護持一二也好積些功德。”
易玉一臉無辜的道:“謝師伯關照,只是我人生地疏不知去路……”
易玉正想借口推辭,他知道凌渾今日氣他不過,定不會有好心,卻見那凌渾微微一笑,拿出一把飛劍,道:“我已在此間留下標記,自會帶你到那玄冰谷。”一老一小分開,一個迴轉那青螺山谷內,一個飛向了玄冰谷鄭八姑的洞府。
只見那大陣之中有天遁鏡、彌塵幡萬道霞光,雖然周圍水風地火之力不斷湧來,卻是穩穩的立於不敗之地。只見那怪花窮神凌渾,飛上空中,卻不破那魔陣,揮出兩道紫光,直逼那控陣的毒龍尊者、萬秒仙姑。而那五鬼天王尚和陽卻不見了蹤跡,想必是已經發現了樂三官攜了他的寶物跑了,已經去追了。
只說那五鬼天王尚和陽,追了少時,不見那樂三官蹤影。他猛想起那鄭八姑得了雪魂珠,如今又與峨嵋一黨,況且她走火入魔,身子不能轉動,必然還在玄冰谷內。敵人傾巢來此,谷中只剩她一人,何不趁此時機飛到玄冰谷,奪了她的雪魂珠?再去尋樂三官,奪回白骨鎖心錘。豈不是兩全其美?想到此處尚和陽自以為得計,回身飛向了玄冰谷。
卻不知易玉如何應付那窮兇極惡的五鬼天王。
正文 第五十九回 三函天書
那凌渾全力出手的攻擊何其兇悍,毒龍尊者和許飛娘雖然修為不凡,但是如何一面分心控陣,一面抵擋凌渾的襲擊。此時為了自家性命也只能放下魔陣操縱,全力抵擋凌渾的進攻。此時朱文操縱天遁鏡立時感到壓力一鬆,哪能放過機會,發力一摧,寶鏡神光再震,竟是穿破了魔陣的五行之力。而那紫鈴的彌塵幡也是隨之而動,頂住了破開的口子。
起初那青螺宮眾人見凌渾二次現身,毒龍尊者和許飛娘二人倚仗魔陣不甚著慌。那毒龍尊者將手指咬破,含了一口鮮血,再施魔法。只見那百十丈軟紅砂,登時如火山爆發,化成百十丈長一股烈焰,那魔陣威力再加,欲先將陣中眾人煉化,再回頭對付凌渾那花子。
凌渾一見烈焰飛出,知道魔法狠毒,那容得毒龍尊者從容施法。連忙射出劍光直取控陣的二人,打亂了其陣腳,這才有朱文寶鏡絞破魔陣。那毒龍尊者一見魔陣要破,趕緊噴出魔火,抵住凌渾,喚那許飛娘去壓住陣腳,保住魔陣。不過此時已經積重難返,下面眾人力合一處,紛紛祭出法寶飛劍,打在那缺口之處。許飛娘也是無力迴天,見那峨眉眾人就要衝出陣來,知道今日事已不可為,發出了撤退訊號,也不管他人,獨自飛遁而去。
毒龍尊者本就不敵怪花窮神凌渾,如今忽然聽見許飛娘一走,更是心如死灰,多年的基業毀於一旦,再看下面,自己的弟子黨羽非死即傷,哀之莫大,已是生出了玉碎之心。只見他手中拿出一面小幡,抬掌自向胸口沒命的捶了數次啊,狂噴數升鮮血。那小幡血色大振不住招展,所指之處盡是一溜五色火光,不分敵我皆是非死即傷。
凌渾見這毒龍尊者困獸猶鬥,已是拼了老命了,哪能容他再多猖狂,手中法印連變,高聲喝道:“毒龍孽障,還不束手就擒等待何時!”說罷,手一張,便照出一道紫色光華,速度極快,直朝毒龍尊者捲去。
毒龍尊者知道厲害,但是衝動之下心中只要和青螺宮共存亡,也不逃遁,反而是以那五色火光迎向了凌渾的紫光。怪花窮神凌渾修為高過毒龍非是一點半點,只是毒龍尊者也真是兇戾,見要不敵,竟再次噴出三口精血,引動那血幡威力,一時間也不露頹色。只是他終有幾口精血可噴,最終也逃不過身死命隕的下場。
許飛娘回頭見那毒龍尊者終於噴盡了最後一口精血,氣盡而亡,也不再猶豫,施展秘法隱遁千里之外。凌渾也不與那婆娘為難,原是怕那崔五姑說他騷擾人家俏寡婦。如今勝了毒龍尊者,青螺魔宮已經為凌渾所佔,這青螺山之役也算夠一段落了。可嘆毒龍尊者一代的滇西魔教教祖,竟是因為門下的一點小事,而身死命隕,失了這百千年的基業。
再說今日之事的起始魁首,那毒龍尊者的徒弟八魔卻全是有見機得快的,不等正道眾人殺來各自逃遁。那大魔黃驌,六魔厲吼跑的最快,已經先行進了魔宮。喘了口氣,大魔黃驌對厲吼道:“六兄弟,想不到今日竟會如此慘敗。如今我們兄弟死散不知,想來今日之戰難以善了。若師傅同那許仙姑有別的妙法挽救殘局尚可保得性命,如果他二人不能支援,敵人追來,非但此地基業必不守,你我性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