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吃的竟然比那易欣星還要多,就跟那餓死鬼投胎沒見過飯一樣,狼吞虎嚥的,三四碗米飯吃完還意猶未盡,還要再吃,那崔先生阻攔了他,畢竟飯要一口一口吃,即使再餓也是一樣。
崔先生怕把他給撐壞了。
相比起那張是非,崔先生一行人倒是安逸的許多,他們終日無事閒遊遊手好閒閒來無事還打上幾把鬥地主,小生活當真是滋潤的可以,蔡寒冬這個局外人都有點看不過去了,偶爾他會小心翼翼的問崔先生和易欣星:“你倆……不準備準備?”
每當他這麼問,那易欣星總是笑笑,然後對著他說道:“準備啥啊,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你是不知道,對於我和老崔,現在說起來已經沒有什麼捷徑可走了,變強只能靠日積月累,你讓我倆像小張那樣一天累的跟三孫子似的,只會把我倆這小體格搞垮,百害而無一益,再說了,你忍心讓我這殘疾人運動啊。”
說罷,他便晃了晃自己那假手,然後躺在床上,一邊撓著屁股一邊看電視。
崔先生沒說話,不過他也贊同易欣星這一觀點,確實,說起來,屬於他們那變強的時光已經過去了,對於未來,他們只能慢慢的走,在這個世界上,誰都有奮鬥的時候,崔先生他們現在的本事也不是一下子就得來的,為此他們付出的辛苦,恐怕要比張是非這幾天還要多吧。
在這幾天裡面,崔先生曾經找了個時間同那張是非談過一次話,內容自然就是那報恩寺的老和尚給的禪機。
可是任憑那崔先生有犀利的口才,卻依舊沒有將那老和尚的禪機灌輸給這張是非。
那是張是非修行的第三天,剛吃完了飯,張是非想趁機鑽進屋子裡再睡一覺,但是他剛躺下,那崔先生便鑽進了屋,然後一臉古怪的笑容看的張是非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張是非打量了一下崔先生,然後對他沒好氣兒的說道:“你想幹啥,有話就快說,別笑得跟同性戀似的。”
崔先生見張是非的話語不善,也索性就不繞彎子了,對於這張是非,他是太瞭解了,典型的吃硬不吃軟,於是他便將眼睛一橫,果不其然,那張是非頓時不說話了,崔先生這才將那報恩寺老和尚的事情講給了他聽。
說實在的,這幾天裡面崔先生一直在研究那老和尚的幾句話,他真的以為,老和尚的那句‘你懂還不行,最主要是讓他懂’,這個他,崔先生覺得一定就是張是非,所以,他才一定要在開戰之前將張是非點透,剩下的,就子安天命了,不過,對與那老和尚的話,崔先生不能說透,畢竟這裡面有個叫天機的玩意兒在裡面,所以,崔先生只能原翻不動的將當時的情景給那張是非描述出來。
要說,張是非這幾天可真累的要死,一粘床就想睡覺,下午的天還挺老熱的,即使賓館裡有空調,但是那窗外車水馬龍的聲音此時聽在他的耳朵裡依舊像是催眠曲一樣,再說了,張是非本來就對這什麼和尚什麼禪機不怎麼感興趣,全憑著不敢得罪這個分頭才堅持著聽完,但是大多的話依舊是左耳朵進右耳多出,就像是那些在剛從網咖出來不久就去上課的初中生一樣,看著那講臺上的老師吐沫星子都噴了一地,他卻啥都沒聽進去,腦子裡該想啥還在想啥。
等那崔先生對張是非講完那老和尚的最後一句遺言時,張是非的上下眼皮已經開始了自由散打,其實崔先生對張是非還是抱有很大的信心的,雖然他嘴裡不說,但是心裡面卻跟明鏡兒似的,張是非是一個有慧根之人,雖然他自己還不曾發覺,但是確實如此,崔先生心裡面想著,自己能夠領悟出來的東西,想必這張是非也差不多能夠領悟出來吧。
想到了這裡,他便對著那張是非說道:“你悟到了麼?”
張是非搖了搖頭,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沒有。”
“怎麼可能沒有”崔先生有些急了,便對著那張是非說道:“你再好好想想,想想這老和尚的話,你能想到什麼?”
張是非打了個哈欠,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我上哪兒想去啊,而且你也沒告訴我要怎麼想好不好,怎麼跟那上小學時的語文老師似的呢,講了個又臭又長的故事後還讓學生們寫讀後感,這要怎麼寫啊你別老問我,我倒是問問你,那老和尚的話你悟出來什麼了?”
“當然悟出來了。”崔先生對著張是非說道:“我能悟不出來麼?”
張是非又打了個哈欠,然後往枕頭上面一靠,頓時全身一股痠麻感傳來,他覺得,現在如果再不睡覺,就有點太對不起這**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了,要說人生最大的恨事,就是你累的要死正要睡覺的時候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