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早已熄滅的海綿過濾菸嘴兒,一邊對著張是非說道:“後來,常天慶實現了自己的諾言,它一直用自己的力量默默的保護著它的弟弟,要知道當日它弟弟也曾經回答過它的問題,他的答案就是‘沒有臉的那個才是真身’,當時常天慶沒有說什麼,他的弟弟還以為自己回答對了,心中竊喜呢,可是今天聽你這麼一說,我才想明白,原來那隻不過是哥哥對弟弟的一個善意的謊言罷了,唉,真相的背後永遠有著一個真相,原來,當時,他沒有答對,只有親情才是對的。”
崔先生講到了這裡,又點燃了一根菸,但是卻並沒有抽,只是望著那寥寥煙霧慢慢的上升,在空氣中張牙舞爪變幻出無常形狀。
張是非聽這崔先生講出了這麼一個故事,雖然沒怎麼聽懂,但是他此時對那常天慶卻當真是充滿了敬佩之情,真想不到,那個老瘋子竟然是如此的爺們兒,為了親情可以做到這一步,怎能不讓人佩服?
看來,自己還是沒有選錯師父啊,一時間,張是非心中竟然以能有如此爺們兒的師父為榮起來,頓時,那常天慶的諸多不可理喻也就迎刃而解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外冷內熱的老傢伙,還真挺可愛,張是非笑了下,然後對著那崔先生說道:“他的弟弟是誰?是你麼?”
崔先生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不是,好了,你別問了,不早了,明天還要去修行呢,早點睡覺吧。”
張是非有些不甘心,話又說道一半兒就被制止了,但是也沒辦法,誰讓這分頭的脾氣也夠古怪呢,外加上張是非現在確實累壞了,他在心中想道,也罷,反正不急於一時,這兩天有的是時間,到時候再問吧。
於是,他便起身下床,跟那崔先生和易欣星道了聲晚安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手機報廢了的事情,他不好意思跟那崔先生說,怕崔先生笑話他,看來只好抽口再去買一個了,張是非回到了房間的時候,蔡寒冬已經睡著了,房間裡很靜,張是非終於鬆了口氣,他一頭倒在了自己的床上,連衣服都沒脫,剛一閤眼,就已經睡著了。
他真的累壞了。
夜晚還在繼續,在那崔先生的房間中,易欣星和他並沒有睡,易欣星喝了一肚子的水,現在精神很足,那崔先生坐在自己的床上,神色有些傷感,易欣星不比那張是非,他跟崔先生混的時間很長,所以很多事,他是知道的。
他見到崔先生這樣子,便對他說道;“怎麼,不告訴小張真相呢?”
崔先生苦笑了一下,然後對著易欣星說道:“我不想讓他心裡出現有後臺的感覺,那隻會讓他停止不前,另外,我也真是慚愧,直到了今天,才明白我大哥的苦心。”
聽他這麼一說,易欣星便也跟著嘆了口氣,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確實,你大哥真挺不容易的,你該抽空去看看他。”
崔先生聽這易欣星說完,便又哭笑了一下,然後對著易欣星說道:“我們兄弟之間的情感,你是不會懂的。”
“怎麼不懂。”易欣星扣了扣鄙視,然後對著崔先生一彈,崔先生十分靈巧的側頭躲開了,只見易欣星呵呵的笑了一聲,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嘴硬心軟是你們家族的遺傳。”
第二百四十二章 保密修行
“喂,小容啊,你怎麼又打電話來了?都說過很多遍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你說你不幹了?謝謝我?等會兒,老妹兒你說你謝我幹什麼啊,什麼?感謝我為你樹立了新的人生觀?不是,你說啥我咋還是聽不懂呢?”
易欣星聽著話筒中傳來的盲音,表情同樣是一片茫然。
轉眼,在崔先生的家鄉龍江縣,他們依舊待了十二天了,離那決鬥之期,只剩下了三天,在這十幾天裡面,張是非忙的要死,崔先生又給他買了一輛新的腳踏車,卻沒買手機,因為崔先生怕他分心,張是非每天都是下午出門,大半夜才爬回來,回來以後還不說話,只是一頭紮在那床上呼呼大睡。
看樣子,他這十幾天裡面當真是十分的辛苦,這些崔先生他們都有目共睹,眼見著張是非越發的消瘦,問他啥他還不說,真搞不懂他在常天慶哪裡都忍受著何等的虐待,反正是夠觸目驚心的了。
崔先生在這幾天裡問過他,修行的內容是什麼,張是非對崔先生苦笑,然後搖頭嘆道:一言難盡啊。
崔先生不知道這一言難盡是什麼修煉,不過,見他不說,索性也就這樣了,張是非的運動量很大,從他吃飯就能看得出來,以前他吃飯就跟貓一樣,帶死不活的,曾經易欣星還笑話他是泥鰍胃,兩三口就飽了,但是這幾天,中古吃飯的時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