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種人聊天得累死,張是非心中想到,雖然這八爺背對著張是非,但是張是非也能想象得到,他長得應該是不咋地,只見那什麼八爺也不管那個年輕貌美的女鬼懂還是不懂,直接就把腦袋朝著那女鬼的嘴巴就探了過去,那女鬼好像很不情願似的,一側頭,那八爺用力過猛,頭上的帽子竟然都掉在了地上。
張是非本來想上去把那女鬼給救下,不過他一看,這女鬼似乎除了語言上抵抗之外,並沒有太大的動作,反而它的言語之間,似乎還有一絲yù拒還休的意思,難道它倆是在耍花槍麼?張是非不明白,不過見到這情景,它也就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就限制級了,他心中想到,算了,反正照現在來看,這什麼八爺也不是來抓自己的陰差,它出現在這個林子裡面,應該只是為了泡妞,既然是這樣那就是虛驚一場,自己也別看戲了,還是早點閃吧。
就在張是非準備溜走的時候,忽然他愣了一下,因為他忽然發現,那八爺掉在地上的帽子上,竟然還有一行大字,張是非上眼仔細的望去,這一望不要緊,頓時他渾身一抖,心中一震!
只見那帽子上寫著四個大字:天下太平。
天下太平?張是非見到了這四個字之後,心頭猛地想起了當初崔先生跟它講的鬼怪傳說,想想在遇到那謝必安之後,崔先生就曾經跟他講過,能叫無常的,是兩個傢伙,它們合稱黑白無常,那個吊死鬼就是白無常,它的帽子上寫著四個字:一見發財,而黑無常張是非雖然沒有見過,但是也聽崔先生講過,這黑無常的帽子上也也寫著四個大字:天下太平。
想到了此處,張是非頓時提高了警惕,他那已經平緩的神經再次繃緊,躲在了樹後,大氣兒都不敢出一聲,他心中想道,之前那白無常和牛頭馬面前來拿我,那麼說這黑無常也是為這個來的?
可是不像啊?怎麼看它怎麼不像是一個正在追人的樣子,想到了這裡,張是非的心中便一陣蹊蹺,於是他決定還是再觀察一下再說吧,反正現在它也沒有發現自己,於是他便又悄悄的望去,只見那樹下的黑無常已經將女鬼撲在了地上,那黑無常雖然說話結結巴巴,但是手腳倒也利索,只見它同那女鬼糾纏在一起,而那女鬼見躲不掉了,也就放棄了抵抗,並且變了一個語調,對著那黑無常說道:“不來了啦,八爺,你說人家跟你也有一陣子了,總是這樣偷偷摸摸的也不是回事兒啊,你把人家留在了這裡,卻不管人家,唉,看來我還是去投胎好了。”
那黑無常聽它這麼一說後,便嘿嘿一笑,然後對著它結結巴巴的講道:“少來,你……你……你當爺……爺不知……道呢啊?現在……在酆都……誰,誰敢……欺負你?還……還不是……不是因為……爺?快……快點繼……續抵抗,要……要不然……爺沒心情!”
靠,這個老雜碎,張是非在樹上聽到了這黑無常的話後,頓時就無語了,感情它好這一口兒啊?張是非苦笑了一下,心想著這哪兒是什麼黑無常,分明就是一個老yín棍好不好?
而那個女鬼也是無奈的表情,它一邊任由著那黑無常對它上下其手,一邊同它講道:“不行啦,八爺,你說現在本是你當值的時候,卻總是來找我歡好,如果閻王知道了,還不得把我打入地獄?”
那黑無常哼了一聲,然後yín笑道:“沒……沒事兒,我……我有哥,它會……幫我頂……啊頂住的。”
道了這裡,那黑無常便繼續遊動著自己的鹹豬手兒,而它說的這些話,卻全被張是非聽在了耳朵裡,張是非聽到了此處之後,不由得心中竊喜,他想道:哎呀我艹?感情這黑無常並不知道地獄之事啊?恩,是了,如果它知道的話,之前就應該同那三個傢伙一起來追殺我,哪兒還會有這種閒情雅緻在樹林裡和小媳婦兒玩兒變態遊戲啊?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用怕了,張是非想到了此處之後,忽然心中冒出了一個極其大膽的想法,他望著那黑無常大露空魅兒的後背,心中想到,這傢伙雖然現在不知道我的事情,但是想想它應該很快就知道了,如果到時候讓它和那四個傢伙聯手的話,自己豈不是窮多極少?
不行,我得做些什麼,張是非想了想,忽然眼珠子軲轆一轉,頓時計上心頭,於是他便用力的握了握自己的難飛寶刀,而樹下的激情戲依舊繼續,那個女鬼一邊迎合著那黑無常,一邊嬌笑著對它講道:“你啊,老是這麼性急,不過你老是這麼狂妄,不怕有人收拾你?”
那黑無常哈哈大笑,然後對著那風流女鬼說道:“怕……怕個球?誰……誰敢拿我怎樣……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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