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雪別難過。記得那首歌,方遠唱給我的那首嗎?記得我們那個"微酸女子"的稱號嗎?小雪小雪,你得走了方遠也快走了,我就像剛搬來時一樣一無所有,我彷彿什麼也沒做只是唱了一首無聊的情歌……
我說不下去,懷裡的小雪早已淚人一個。我摟著她,恍恍惚惚地聽見木吉他彈著憂傷的驪歌跨越六界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