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邊的包。
“小朱,你來看看,這是我買給你的,你喜歡嗎?”
丁鵬雲毫不理會朱夢的躲避,他一把抓住朱夢的手,將她拉進臥室,指著滿床的禮品袋說。
名牌衣服,首飾將一個個塑膠袋塞得滿滿的,看樣子,丁鵬雲花了不少的錢。朱夢依舊低著頭,對這些東西一點不在意。習慣以禮物來表達感情的張林買給朱夢的東西早已塞滿了衣櫥和櫃子。但她知道,自己的命運眼下就掌握在丁鵬雲手中。她只好勉強從嘴角邊擠出一個微笑。
“謝謝你,丁總。不過,這些東西我不能接受。”
“怎麼,不給我面子?還是嫌我買的東西比不上張林買的貴重?”
丁鵬雲很不高興地說。他的臉色開始陰沉下來,說出的話帶有明顯的刺。
“怎麼會呢?我只是覺得這些東西太貴重了,不敢接受。”
朱夢低垂著的眼簾上有淚光隱現,她含羞的樣子給她增添了一份嫵媚。丁鵬雲見她眼圈紅了,不忍再責怪。他輕輕地將朱夢攬進懷裡,朱夢不敢掙扎,只好將頭埋在他的肩上。
丁鵬雲的腦中浮現出昨夜朱夢的熱情和妖豔,臉上又重現了笑容。“好女人也需要男人的激發。”他禁不住為張林惋惜,“這樣一個女人放在張林的手中,真是浪費了。”
丁鵬雲的心禁不住再次盪漾起來,他低下頭吻住朱夢的唇。他緊緊地摟著她的纖腰,一步一步將她逼到堆滿東西的床邊,朱夢無力掙扎,被他壓在床上。
醉裡的美人雖然別有風味,眼見清醒的朱夢在本能的性慾和傳統的倫理道德間掙扎沉淪,對丁鵬雲來說是另一種享受。矛盾的心境、被罪惡感折磨的痛苦以及原始的歡愉融合在一起,最終,原始的歡愉佔據了上風,而在這場戰爭中,身為男人的他始終都是一個征服者、一個勝利者,這樣不是更具有魅力嗎?何況,這會兒正是白天,陽光透過薄紗的窗簾,將整個房間籠罩在光明中,這一切都可以清晰可見,而不是網上那模稜兩可的照片。
朱夢躲閃著,她的心瑟縮排一個小小的角落。面前的男人赤裸的身體已經帶著年輪無情的痕跡,他的雙手、他的唇在她的身上搜尋,像似要找回逝去的青春的瘋狂。
她的西裝裙的扣子被解開了。男人熟練的雙手很快就將她剝開,她的身體完全暴露在陽光中。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閃著柔和的光。男人將她還想掩飾自己的胸的手壓在身下,他拘著她的乳頭,似孩子在吸著母親的乳汁……
丁鵬雲知道自己能在任的時間已經沒幾年了,而朱夢是那樣年輕貌美,一旦他的權勢消失了,和朱夢間的建立的交易性的關係也就結束了。他要佔據的不只是這女人的身體,他對這種交易性的關係早已失去了興趣,他要的是朱夢整個身心。
朱夢就這樣陷在情慾和對自己的厭惡的矛盾中,被丁鵬雲撩撥起來的情慾雖然使她獲得短暫的快樂,但伴隨而來的是更深的羞愧,她也因此對丁鵬雲又怕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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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拾自信(十四)
好在丁鵬雲沒幾天時間就離開了大連。身為華貿集團的總裁,他閒暇的時間不多。
朱夢的生活似乎又恢復了平靜。對2個月後和丁鵬雲一起到美國的考察計劃既高興又害怕。無疑,丁鵬雲在為朱夢鋪平前進的道路的同時也在為他和朱夢在一起製造機會。對於享有特權的他來講,這本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何況,這個在期貨業裡傳聞很有才華的女人也許可以在他在任期間為公司創造財富。
下了班,朱夢和餘濤很隨便地在街邊吃了點餃子,兩個人沿著海邊漫步。
朱夢成了老闆的女人,餘濤自然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一下子變得沉默寡言。
“我想請幾天假。”
雖然,朱夢是集團公司的操盤手,但因為華貿集團在國內的期貨市場投資還比較小,暫時將投資由其下屬的期貨公司代管理。
“哦,想回去看看?”
餘濤坐在海邊的礁石上,順手揀起一塊石頭,朝海里扔出去。石頭在水中濺起一連串的水花。
“我想去找獨孤求敗。”
朱夢坐在餘濤的身邊,想了想說。她低垂著頭,用手在地上胡亂畫著圓。不斷重複的圓的軌跡越陷越深,似乎在暗示她走不出的心、走不出的愛與恨、走不出的感情漩渦。
餘濤轉頭看了她一眼,繼續朝水中扔他的石頭。
“找到了又怎樣?他不過是一個工具,你打算怎樣報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