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鵬雲泡上一杯濃茶,茶的清香將他身上僅存的一星酒味一掃而光。身邊有這樣一位美人兒,他要保持清醒,以便可以好好欣賞。朱夢似睡似醒的神情、她陳列在床上的美妙的身姿將他的心撩得癢癢的,他感到血脈在沸騰,恨不得馬上將她壓在身下,據為己有。他勉強抑制住自己的衝動,對這個嘴邊的獵物,他要慢慢地、盡情地享用。
50多歲的丁鵬雲雖然沒有了張林旺盛的性慾,但對於女人,他比張林更富有經驗。他要的不只是一種佔有和發洩,而是性的完美的和諧。特別是對朱夢這樣美貌和智慧皆具備的冷女人。一杯茶下肚,神智清明,他的慾望也更濃了。他輕輕地依在朱夢的身邊躺下,唇壓在朱夢嬌豔的唇上。朱夢彷彿有了點知覺,她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像似要掙脫。丁鵬雲一邊繼續將舌頭伸進朱夢的嘴裡,一邊伸手拉開裙子的拉鍊。
薄薄的長裙被剝了下來,扔在床邊的地毯上。朱夢平坦的腹、修長的玉腿裸露在外,銀灰色的蕾絲胸罩被乳房撐得好像要裂開一般,同色的三角小內褲遮住了神秘區。她的肌膚被昏暗的燈光映成了淺粉色。
丁鵬雲聽到自己的心的瘋狂的跳動聲,血液流動的速度加快。他的手觸及到朱夢光滑如緞的肌膚,一陣戰慄傳遍了全身。他的手如飢似渴地探索著朱夢的身體。
銀灰色的內衣扔在長裙上。朱夢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她的眼睛始緊閉,似乎還在沉睡。她的心在滴血。她對產生這場交易的張林和陳家威的恨更深厚了。如果不是陳家威的卑劣、如果不是張林將她像破履般地扔出張家,並將她的孩子奪走,她是不會淪落到以自己作為交易條件。
丁鵬雲的手溫柔地在朱夢身上輾轉移動,他的唇在她的身體上游走。他輕輕地咀著她玫瑰色的乳頭,一隻手伸向她雙腿間,他用手指撫摩著蓓蕾似的###。他明顯地感到朱夢的身體有了輕微顫慄,這種感覺增加了他的快意。他將早已備好的藥丸放進嘴中,頭埋進朱夢的雙腿間。他伸出舌頭輕添著她的###,藥的效用透過他的嘴逐漸進入朱夢的體內。他的舌繼續朝深處探索,朱夢彷彿正被喚醒,她顫慄得更厲害了,她的壓抑的呻吟聲如歌如泣。丁鵬雲伸出一隻手撫摩、揉搓著朱夢的乳房,一隻手輕輕地撥著小小的蓓蕾。
酥癢的感覺似電擊一般傳遍了朱夢的全身,她再也無法繼續她的假寐,她的羞恥、她的道德觀和犯罪感完全被喚醒的原始的性慾淹沒,她緊閉的雙眸欲開還閉,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了丁鵬雲的頭。丁鵬雲恍如無知覺,繼續他的撩撥。
朱夢的呻吟像是渴求,是痛苦和快樂的交融,她忍不住伸手按在丁鵬雲的頭。丁鵬雲的血脈膨脹,他很快脫光衣服,赤露的身體壓在朱夢的身上。但他並不急於挺進,他慢騰騰地在洞口磨,慾望的水滋潤著他和她的交接。朱夢被這種酥癢和空虛的感覺折騰得欲生欲死,她的身體在渴望被摩擦、佔有。
朱夢的性就這樣被丁鵬雲喚醒,她已經忘了和丁鵬雲之間是無奈的交易,她沉浸在性的歡愉中,直到丁鵬雲在疲乏中沉睡過去。
看著身邊酣睡的赤裸的男人,朱夢的酒意和性慾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羞愧和罪惡感,對自己剛才的放縱的吃驚和惱怒。悔恨的淚水將她的一雙眼睛泡得又紅又腫。她匆匆穿好衣服,好似逃離一般衝出酒店。服務生替她拉開門,她站在酒店的大門,這才想起自己的手提袋還拉在房間裡。
身上沒有錢、也沒有自己家門的鑰匙,她惶恐地站起門邊,卻不願再回酒店內。
。。
重拾自信(十二)
一輛車“呼”地衝過來,停在她的身邊,車裡,餘濤衝著她揮了揮手。
朱夢已經沒有考慮的餘地,她拉開車門,車子載著她呼嘯而去。
餘濤從海邊回來,已經在門外等了三個小時。這漫長的三個小時內,餘濤的心一直被痛苦灼燒。
餘濤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識地將車停在星海廣場下的海邊,會展中心高高地矗立在身後,波濤洶湧的海面上黑黝黝的,只能憑藉一聲聲的海濤感受到大海依然不平靜的心。
朱夢坐在海岸邊,逐漸停止了嗚咽。餘濤靜靜地站在她的身後,臉上充滿了對她的憐恤與無可奈何的悲哀。雖然,他已經猜到了剛剛發生的事,但卻不能明瞭朱夢此刻的心情。
“四年前,我自己的資產也有近500萬,是做股票賺的。那時候,我剛結婚,她只有21歲,是一個專業模特。很漂亮,也很活潑。我剛進入期貨行業,就死在橡膠期貨上,幾天時間,50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