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高爾基”這兩句名言。所以插隊時,我帶了兩箱以馬列著作為主的社會科學類書。而且父親從小就教育我們,要抓緊一切時間學習。所以,白天我在地裡勞動,晚上就在小煤油燈下不知疲倦地讀馬列的書,作筆記……這是指導我們黨的思想的理論基礎。自己認為,社會科學和自然科學一樣是科學,必定有自己的規律,只有瞭解、掌握這個規律,才能化被動為主動。希望透過對馬列、毛主席著作的學習,找到自己無法理解的種種現象的答案。插隊七年我讀完了《列寧選集》四卷和《*恩格斯選集》四卷。
透過學習,我明白了:階級是根據對生產資料的佔有情況劃分的,而不是按照意識形態劃分的。*和恩格斯早就闡明瞭知識分子的無產階級屬性。他們把隨著近代資本主義發展起來的知識分子稱為“腦力勞動的無產階級”,並提出了“總體工人”的概念。認為,工人階級既包括直接從事體力勞動的生產工人,也包括與生產有關的從事腦力勞動的其他人員,包括經理、工程師、技術員等,因為他們都受僱於資本家,都直接參加剩餘價值的創造。因此,把知識分子定性為“資產階級”的,是不符合*主義的。
馬列主義的哲學,既是“世界觀”也是“方法論”,所以我重點進行了學習。懂得了“存在決定意識”,應該在當時的歷史條件下去看待歷史問題;應該用唯物主義的態度來看待現實的人和事;任何存在於現實中的事物都有其存在的社會物質基礎,有其合理性;同時要用辯證的態度看到事物的發展變化,當新的社會物質基礎出現後,原來的存在就將滅亡,而更加合理的存在就將出現。明白了相對真理和絕對真理的關係,人們只能透過對相對真理的不斷認識,越來越接近絕對真理,所以*多次表示,他並沒有終極真理,而只是開闢了通向真理的道路。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難忘的歲月(3)
從學習中看到:馬列主義嚴謹的理論觀點都是從實踐中提煉出來的,然後再來指導實踐,並且透過實踐來證明是否正確。以前,在學校和家庭教育中,都要求我們尊重勞動人民,向勞動人民學習。可是為什麼要這麼做,並不清楚。
當看到農民在使用原始的耕作工具,付出繁重的體力勞動後,每年只能分到原麥280斤左右,一天最多才能掙元的惡劣生存環境下,仍然年復一年地辛勤耕種,這就不能不讓我肅然起敬了。正是他們的這種吃苦耐勞的精神,默默無聞的勞動,才使得我們城裡人有飯吃,才使得國家能夠進行社會主義建設。在農村的生產勞動中自己看到,農民們在千百年的勞動實踐中總結了豐富的農業知識。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明白了要向勞動人民學習的道理。
1969年夏,因為在勞動中表現突出,我被評為大隊、公社的“毛著”學習積極分子。年底,在全縣知青中我第一個被大隊黨支部發展入黨。因為父親還未“解放”,公社黨委不批准我入黨。後來又連續三年不批准,使我在“*”中上大學受阻。
1970年大學恢復招生,還是要求講“階級路線”,“政治第一”。知青可以報名,但是要大隊推薦,公社“政審”,學校面試後錄取。
前幾次招生時,我沒有報名,因為父親還沒有“解放”,“政審”過不了關。*自我爆炸後,父親被“解放”,從幹校回到了單位。不久,他來信告訴我,由於前兩年招收的“工農兵”學員基礎知識太差,大學普遍反映無法進行高等教育。周總理決定,1973年大學招生採用“考試+推薦”的方法,讓我抓緊複習功課。因為自己始終沒有放棄上大學的念頭,去插隊時,把高中的所有教科書和各科複習總結都用紙包好放在了家裡。我專程回家,把書和複習總結都看了一遍。
1972年秋天,父親為了我能夠上大學和入黨,在太原衛星發射中心處理完有關問題後,專程到我插隊的農村來了一趟。他先和大隊幹部座談,瞭解我在村裡的表現,然後驅車去公社,將部隊重新出具的對他的政審結論交給了公社,又驅車去了縣革委會,將部隊的一個希望能夠讓我在同等條件下上大學的函件給了他們。父親走後,我想:政治障礙應該是掃除了,就看我的文化考試了。
1973年文化課考試,我的成績是全縣第一。從各種渠道匯聚的資訊都是:你上大學沒問題。然而 “白卷英雄”張鐵生出現了。“四人幫”利用掌握的輿論工具拼命宣傳他的“事蹟”,否定文化課考試,矛頭直指周總理。結果,我的名字被從大學錄取通知書上劃掉。當我獲悉自己又不能上大學時,昏昏沉沉地躺了好幾天。我怎麼也想不通,學習好反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