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罪臣將犬婿帶到,參見公主。”
唐明哲筆挺挺地站在公主面前,狠狠地橫了她一眼,大祭司父女又都跪下了,他仍不下跪,真是:男兒膝下有黃金,只拜天地與爺孃。
華媗公主冷哼一聲:“你這奴才果然沒有死。”
唐明哲還以冷哼道:“你以為我這麼容易會被你整死?”
大祭司急忙拉扯著唐明哲衣服,說道:“賢婿,在公主面前哪能放肆?還不快跪下給公主行禮?”
“岳父,你說誰是公主呀!你們不會認為是她吧!我聽過的公主都是教養極深,知書達禮,賢淑溫和,是閏閣女子的表率,哪見過這樣狂妄自大,使潑撒野,行無端莊,吆三喝四,嗓粗語濁的公主。我瞧是你們弄錯了,是街上跑來的一個潑婦,看到這裡辦喜事,冒充一個公主,還當真是公主了。”唐明哲把積壓的怨氣盡發洩出來了。公主急得柳眉倒豎,瞪眼粗脖,氣喘吁吁,口裡只吐出兩個字:“反了。”
大祭司被唐明哲這一席話,聽得心驚肉跳。新娘只差昏了過去。唐明哲上次僥倖逃過那劫,至今不但沒收斂,反比上次出言更無禮。她此刻強打精神,跪著爬近公主,頭伏在她鞋上,不勝唏噓地求情道:“公主,拙夫可能喝多了酒,不知自己在說什麼?求公主治罪在妾身上,別為此盛怒傷了自己。”
華媗公主咬破了嘴唇,才使自己稍為平靜,怒視著唐明哲,答著大小姐:“我,我要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