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媗公主咬破了嘴唇,才使自己稍為平靜,怒視著唐明哲,答著大小姐:“我,我要治他死罪。”
大小姐身體往旁一歪,再也跪立不住昏死過去。唐明哲呼喊著,急忙將她抱上了床,對公主更增了一團怒氣,大聲道:“你這個潑婦,治死我又如何?告訴你,我不是那麼好死,就是你把我的腦袋砍下,我把它提起往頭上一放,照樣還會好好地活著。”他不是那個朝代的人,當然不懼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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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他這一句話點醒了華媗公主,上次重刑,明明把他給治死了,他卻輕易地復活過來,不到十天的時間,他身上的疤痕都沒有,大祭司說他是虎賁將軍返陽,恐怕真有這回事。她長了十六歲,從來未被人如此奚落過,這口氣說什麼都咽不下,心念一轉,即刻冷冷道:“你以為本公主治不死你嗎?但我可以滅你九族。”
唐明哲聽了仰天哈哈大笑,要滅他九族,他來到這個古代,光桿一人,還不知經歷了幾十代,別說是九族,一百族都老早已經死光了,因而說道:“滅我九族,好笑,好笑。我直條條一個人到你們這來,族人還不知從那裡找起。如果你找得到,就是百族十代,你有這等本事,全滅了無妨。”
華媗公主聽後冷笑道:“你還以為你光條條一個人嗎?你不是才拜過堂,秀虞不是你妻子,不算你族人?你就好好地看著大祭司一家吧!”
唐明哲自以為不是那個時代的人,得意忘形,什麼都可以不顧。而華媗公主這句話,使他不寒而慄。大小姐已經拜過堂成了妻子,與大祭司一家,如今筋連著骨,華媗公主要拿他們當要挾,哪裡還敢無所顧忌?即刻涼了半截。但他倨傲的性格,絕不會輕易屈服華媗公主的淫威,轉而向華媗公主論理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的事不關他們的事。我不過只是對你這個公主不敬,治罪在我一人。要滅九族,法典上夠不到這一條吧!”
鼎烹,滅九族,不過是華媗公主威嚇人的口語,對下人可以隨便斬殺,真是對朝官,典章刑法規定甚嚴。唐明哲對公主不敬設私刑,即便至死,朝廷不會過問,若涉及了大祭司這樣的朝廷重臣,因小事座誅,大悖王法,不是易於做到的事,華媗公主心裡也很清楚,不過借言來嚇唬唐明哲。
唐明哲口氣雖然略軟了些,但區區傲骨絲毫未被折服。華媗公主一口悶怒敝在心裡,總要想個辦法,讓這個目中無人的傢伙,跪地求饒,徹底被治服。當她目光落在大祭司和他女兒身上時,打起了他們的主意,琢磨要想什麼方法,將他們要挾在手。華媗公主溜了唐明哲一眼,瞧他甚是關注著昏死的新娘子,這時無疑發現了唐明哲的軟肋,咬牙切齒地說道:“把你這個傢伙給五馬分己,都已不解本公主的恨,你就等著本公主如何收拾你。”然後朝外面嚷道:“來人啦!把這個死囚,給我押回宮去。”
唐明哲顧及著“秀敏”,及大祭司一家,不敢出手反抗,再一次落入華媗公主手中…ww。23sn
第四十八章 堅強的人總善於把遺憾留在原處
ww——華媗公主把唐明哲帶進宮,這次沒有像上次樣給他動刑,吩咐著唐明哲掃地拂塵倒馬桶,把他當最下等僕人役使起始唐明哲不服她,華媗公主用鞭子抽打,唐明哲沒有上刑具,自然奪鞭要反抗。華媗公主不溫不火地說道:“這些事你不想做是吧!那好,我這就去將秀虞叫過來,替你做這些。”唐明哲與這個刁蠻公主雖只相遇兩次,明白她使辣手段無出其右,如此說便會如此做。到時她這個刁蠻公主真把“秀敏”當作奴僕使,誰也拗不過。華媗公主這一招,真還掐到桀驁不馴唐明哲的七寸,無奈忍氣吞聲地幹起奴僕活。一天之內,華媗公主總要想出千奇百怪的髒累之事交給唐明哲,稍不順意,揮鞭痛韃,簡直在做一頭倔驢在馴。
過了兩日,大祭司打聽到公主未像上次那樣動嚴刑,而改為奴役,慢性折磨,回去說與女兒秀虞聽。因思丈夫兩天沒進食的大小姐,心裡稍寬,在宮中作一個奴僕,至少一時不會傷及性命。但是後來又想到,宮中男性奴僕都是閹人,亦復憂心忡忡。以公主的性子,什麼事做不出來?而自己與相公只拜完天地,未曾圓房,相公豈不連後人都沒有,輾轉反側還是無心思進茶飯。她與唐明哲原以為天賜良緣,目下成了一對憂思成疾的薄命鴛鴦。
華媗公主沒打算將唐明哲閹了,那樣反折磨得不盡興,她不但是要折磨他的**,還要催殘他桀驁男性的心理,想出一個極其刁鑽的法子,簡直只有她這樣任性的公主才想得出。她是公主,大王的掌上明珠,量誰也沒有吃雷的膽子,冒天下之大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