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聽的。”
寒非邪睜開眼睛,定定地看著他。
絕美的臉上光影摺疊,冷漠如雕像,戰湛被看得心裡發毛。
寒非邪衝他伸出手。
戰湛遲疑著握住。
寒非邪抓著他的手,閉上眼睛道:“睡吧。”
戰湛在他身邊躺下,但保持著三十厘米左右的距離,“我還想聽。”
“剛剛說完了。”
“……”戰湛頭朝下,把臉埋了。
寒非邪輕輕地嘆了口氣,放開他的手,改摟他的脖子,自己朝他靠了靠,無視掌下瞬間僵硬的身體,輕輕地拍了拍道:“睡吧。”
戰湛翻來覆去地糾結了半天才睡。
等他睡著後,寒非邪才睜開眼睛,靜靜地看著眼前全然放鬆的臉,半晌,伸出手指,輕輕地按在那微張的唇瓣上,輕輕摩挲。
柔潤的觸感讓他的手指變得極為敏感,身體湧起難以言喻的興奮,這是最原始的衝動,他雖然沒有嘗試過,卻不等於不明白。
想要和這個人雙修的念頭空前的堅定。他誠實地遵從內心的衝動和慾望,將之前變強再表白的計劃改進,想要儘快和這個人在一起,遲一刻,便是一刻的煎熬。
手指大膽地探入嘴唇中,指尖碰到貝齒,他緩緩地一顆顆地掃過。
戰湛嘴巴動了動。
寒非邪飛快地縮回手指,盪漾的心在對方平穩的呼吸中漸漸安靜下來。他感覺到戰湛對自己的小心翼翼和刻意討好,他以前懷疑動機,現在感謝良機。和戰湛相處這麼久,他很清楚怎麼利用這點——只要戰湛退後了,他就跟著退後,驟然拉大的距離會引發戰湛的不安,然後不自覺地走回來,甚至更靠近。而他會蓄力待發,一旦對方踏入自己佈下的陷阱,就撲上去,壓著他再也不能翻身!
次日清晨,戰湛敏銳地察覺到寒非邪對自己的態度有所變化,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明明講話語氣表情都和往常一樣。
他思考了一路,到晚上才知道癥結——兩人的目光接觸少了。每次他看向寒非邪,就被對方迴避了過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