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的男子就是她心口的朱杪痣,去又去不得,除又除不得,時時地印在心裡,讓她心口疼痛。
嘉元公主一看到她這樣子,伸出食指在她的腦門上狠狠戳了戳,兩眼狠厲地看著她,“你給我聽明白嘍,別再想著拓跋晏,你將來要當皇后,他就是最大的阻力,這個男子對你無情無義,你到現在還看不明白?別再給我狠傻,若還像以前那樣不顧後果行事,別怪我不再認你做女兒。”為免女兒再重蹈覆轍,她把話說得死死的。
楊朵朵腦袋一縮,“女兒明白。”
嘉元公主看她的樣子又氣不打一處來,“你明兒就回魯王府去,現在你夫婿不在家,你就得當起主母的責任,別總是有事沒事就往孃家跑。”
楊朵朵咬緊下唇不吭聲,她娘一向看不起拓跋淵,現在也不知為何對他又重視起來?
皇宮一角,那偏僻的小閣樓上,阮妃顏色嚴厲地朝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宮女發作道:“居然敢在這糕點上下藥,看來你是不知道一個死字怎麼寫?來人,拖她下去杖斃……”
李凰熙忙伸手攔下,“阮妃娘娘,且不要殺她……”
“不殺她?”阮妃皺眉看她,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若不是她養的貓兒貪嘴,那糕點怕是要進到她肚子裡面了,那會兒她人都死了哪還能裝模作樣地向她說什麼不殺的蠢話?“她現在要殺你?”
李凰熙看了她一眼,“把她拉下去用辦法撬開她的嘴把幕後指使者供出來,怕是會讓我們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她還是開門見山比較快,這阮妃到底是沒想到太深入。
阮妃一聽頓時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忙一拍腦門,“看我一時情急就知道仗斃,來人,把她拖下去嚴刑逼供……”
“別讓她死了。”李凰熙忙又補充一句。
阮妃又急急地重複一遍,看到那宮女被人塞住嘴巴拖下去,方才鬆了口氣般表情恨恨道:“沒想到會有人這麼大膽在宮裡動手娶你性命,睿王妃,這段時間就讓我貼身宮女來侍候你,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