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風言風語傳到蕭荇的耳裡時,他本來對梁蘭鳶有所減少的熱情又因為同情反而升了溫,兩人暗中傳遞過幾次訊息,梁蘭鳶咬牙切齒地說是李凰熙搞得鬼。
為此,他特意攔了李凰熙進宮的馬車,在車外責道:“公主已經是勝利者了,有必要痛打落水狗嗎?”
隔著一道車窗,李凰熙直視蕭荇那張自以為公正的臉,剛重生那會兒她對此人是恨之入骨,巴不得將其碎屍萬斷,可現在她發現對於蕭荇已是無感的狀態居多,那種刻骨銘心的恨在與梁晏結合後奇異般地有所撫平。
此時她冷冷道:“蕭公子攔我的馬車就為了說這句話?真真可笑,那流言又沒有說錯,梁小姐若與你蕭公子沒有見不得人的關係,你還會在這兒為她說話?”看到蕭荇那張通紅的臉龐,冷笑一聲,“你甘願要一隻破鞋是你的事情,可別指望我父王接收,我忠王府沒有收破爛的嗜好。”
蕭荇沒想到李凰熙居然把話說得如此難聽,氣紅的臉上眉頭一皺,“公主出身皇族怎麼說話如此粗俗?梁小姐是你表姑,兩家是親戚,你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李凰熙譏嘲地看著他,“如果那表姑包藏禍心要勾引你爹意圖上位當正妻,你當如何?還是你母親活著的情況下,蕭公子又會如何做?”
蕭荇怔愣了一下,那要為梁蘭鳶辯駁的話頓時卡在喉嚨裡,腦海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若是這樣的話,他一定比李凰熙做得更過份,不但要毀其名節還要將其挫骨揚灰,自己心底最真實的反應一出現,他的身子忍不住在初冬的風中打了個冷顫。
“看來蕭公子也無言以對。”李凰熙冷笑道,“警告蕭公子一句,別以為你與梁蘭鳶的勾當沒人知曉,天網詼詼疏而不漏。”說完,將車窗簾子使勁一拉。
寒風瀟瀟中,蕭荇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