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手放在兩人私密處,輕輕撫摸著。
隨著他的動作,慢慢的,陳容發出一聲輕吟。
輕吟聲剛出口,王弘突然動了。他低頭用唇叨著她的乳,左手揉搓著另一側的玉乳,右手扶著她的胯部,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她。
因為疼痛,因為那不知名的古怪滿漲,還在絲絲縷縷滲出的酥軟,陳容搖著頭,任由青絲纏繞,清豔的臉上似苦似樂。
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這一場歡愉,似是無窮無盡,也似是隻有一瞬。
也不知過了多久,竹樓中安靜下來。
一直側耳傾聽著的織姐,悄悄向前走了一步,低低喚道:“郎君?”
就在她以為裡面不會有聲音傳來時,王弘低啞的疲憊地命令道:“打一盆熱水來。”
“是。”
不一會,織姐端著熱水,輕輕推了推竹門。
竹門剛動,裡面傳來聲音,“放下吧,不必進來。”
織姐一怔。好一會,她輕輕說道:“可是……“才說出兩個字,裡面的聲音再次傳來,“出去。”
“是。”
織姐放下水盆和毛巾,乾淨衣服等,緩緩退下。
她聽到了有人走下床榻,然後,看到手臂伸出,把那些東西拿了進去。
傾聽著裡面傳來的嘩嘩水聲,以及女子時不時的呢喃和男子溫柔的安撫聲,織姐的眉頭越蹙越緊。
那年輕的婢女向她走來。她朝著竹樓裡面望了一眼,低聲問道:“阿織,怎麼啦?”
織姐瞪著竹樓裡面,道:“郎君在給那女子抹身。”
一言吐出,兩個婢女都不吭聲了。
好一會,年青的婢女顫聲說道:“阿織,我們是不是,做錯事了?”
阿織無法回答,透過淡淡的燭光,她清秀的臉孔蒼白如紙。她們知道,她們的郎君,貴比帝王,一個婦人侍了寢,按照常理,是她們進去給郎君洗沐更衣,然後,換上乾淨床被,焚上去穢的香讓郎君安睡。至於侍完寢的婦人,抬出就是,等她醒來,馬上送一碗防子湯。
可現在,裡面發生的事,已大大地超出了她們的認知。
好一會,阿織喃喃說道:“求不得的苦……求不得的苦……這麼一個俗豔卑微的女郎,不是得到後,就應該棄如鄙履嗎?”
這一覺,陳容睡得很不安穩。
她不停地翻來覆去,緊閉的眼角,時不時地會流下一滴淚水。
淚水如珠,在燭光下映著七彩華光。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亮了。
陳容慢慢地,慢慢地睜開了眼。
她迷糊地看向紗窗外。
慢慢的,她的眼中有了些神采。
陳容轉過眸子。
目光堪堪一轉便定住了,在她的床榻前,坐著一個正伏案疾書的白色身影。陽光下,那白色的身影頎長俊逸,容光照人,明明就坐在那裡,卻如身處雲霧中。
聽到響動,那人抬起頭來,衝她溫柔一笑。
下意識的,陳容回他一笑。
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見他一直沒有消失,不由狐疑地問道:“你。”
“何事?”他微笑著看著她,聲音溫柔如水。
陳容又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見他還是沒有消失,驚道:“七郎,你怎麼在這裡?”
一句話吐出,她突然覺得有點不對了。
陳容低下頭來。
隨著她的動作,絲被滑落,玉白的嬌軀上青紫處處……她沒有穿衣服!
陳容急急伸手,把被子一扯,牢牢地罩住自己,然後看向王弘。
看著看著,她的臉色越來越白。
她再次低頭,悄悄掀開一角被子,又瞅了一眼。
這一眼看去,陳容徹底地呆住了。
許久許久,她艱澀地說道:“昨晚,不是夢?”
這時的王弘,已放下毛筆,他側過頭盯著陳容,墨髮調皮地擋在眼前。
“是,昨晚不是夢。”他的聲音一如以往的清潤溫柔。
陳容慢慢抬頭,她呆呆地望著他,又問道:“我們……睡了?”
王弘的聲音依然清潤溫柔,他含笑望著她,回道:“是。”
陳容閉上了雙眼。
她緊緊地閉上了雙眼。
好一會,她嘶啞地問道:“我們,無媒無聘,不曾婚嫁的……睡了?”
王弘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