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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這麼積極?”蘇清婉嘿嘿一笑,玩味道,“只怕有些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好你個蘇清婉,你打趣我!”憋紅了一張大臉盤子,徐月荷猛的搖晃起蘇清婉的胳膊,嗔道,“你帶不帶我去!不帶我徐月荷去,我就纏著你,跟你沒完啊!”
“別搖別搖,怕了你了。”蘇清婉趕忙制住徐月荷,笑意盈盈的點點了頭。
下午,天香樓二樓雅間。
清雅的包廂裡,掛著各色名家字畫,旋轉型的紅漆木架子上,幾盆名貴的蘭花恰到好處的擺放著,令人賞心悅目,明明是炎炎初夏,但是這個包廂裡非但不熱,還有一絲淡淡的清涼,風透過綠紗吹進來,彷彿濾了熱氣,送來絲絲涼意。
高大的梨花木桌子上,文房四寶一應俱全,桌子一角還擺放著厚厚的一摞賬本,桌子後,優雅的身影,半隱在暗影裡,雪白的手指,緩緩翻動著手邊的一筆賬本,動作很慢,很高雅,那嘴角邊沁出的一絲緊繃線條,卻讓靜立在一邊的胖男人丁掌櫃心頭一緊,出了一身的汗!
除了丁掌櫃,端木軒的身後還站著一個沉默寡言的高瘦男人,正是隨從衛三,他站的筆直,如同一顆石崖上的翠松,身形蒼勁,面部輪廓很利落,五官長得雖然算不上俊美,但是卻也很耐看,微微粗礦的線條,雖然不精緻,但很有男人味兒。
觀之無奇,細品卻頗有味道。
平日裡,衛三那雙淡冷的眸子,總是緊緊繞在少東家端木軒身上,然而今日卻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不自覺的往端木軒的左側瞟去,就連平日裡沉穩的呼吸,今日也有些波動。
在端木軒的左側,一個美人兒,正高傲的坐在高大的梨花木桌子一角,兩條修長的小腿懸空著,輕輕晃盪。
雖然她的動作並不雅,沒有一點兒大家閨秀的模樣,但是隻肖看上一眼她的臉蛋兒,便會讓人忍不住原諒她的無禮,那實在是一張瑩潤無比的小臉,豔光四射,顯然,這女子也知道自己的容貌傲人,因此那雙明光瀲灩的眼眸裡,滿是居高臨下的傲氣,這女人正是端木軒的胞妹--端木瑩。
端木軒緩緩的翻著近幾個月的賬本,目光越來越緊,手指輕釦桌面,每個月的月初,端木軒都會親自翻看檢閱前幾個月的賬本,察看生意情況。
丁掌櫃佝僂著腰背,汗也越出越多,連拿著絹子擦都來不及,滴滴拉拉的粘稠汗水,便順著那張大肥臉,掛淌下來。
“噗”端木瑩迸出銀鈴般的一串笑聲,漫不經心的晃著腿,目光狡黠的盯住那丁掌櫃,嬌喝道,“丁胖子,你幹嘛這麼緊張?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惹我哥哥不高興的事兒?”
“大小姐哪裡的話,我丁掌櫃可是矜矜業業,一心為了天香樓,這些少東家都是看在眼裡的……”想到前些日子,才被端木軒打發回家種田的黃師傅,丁掌櫃滿頭大汗,手裡的帕子都浸溼了,也不知道是熱得,還是急的。
前陣子天香樓裡出了中毒事件,若不是那個鄉野姑娘蘇清婉力挽狂瀾,只怕他也要步黃師傅的後塵,想到這裡,丁掌櫃就是一陣僥倖。
“瑩兒,不得如此無禮。”端木軒微抬了抬頭,眉頭輕皺,盯了端木瑩一眼,聲音淡淡,“下來。”
“下來就下來!”嘴巴撅的老高,儘管心裡老大不樂意,端木瑩還是手一撐,跳了下來,拍拍手,一臉的不悅。
因為家境殷實,端木老爺子一向對這個聰明美麗的女兒寵愛有加,簡直是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如珠如寶,有求必應,這也導致了端木瑩一向驕縱的性子,除了哥哥端木軒,其他人從來不放在眼裡。
“你啊。”端木軒輕輕搖頭,玩笑一聲道,“都是爹慣壞了你,沒有一點兒正經模樣,以後可如何嫁的出去?莫不是還要哥哥替你操心?”
端木軒身後的男人微微動容,眼中波光一閃,默默含情的望向了端木瑩。
“哼,我才不要!”接收到衛三炙熱的目光,端木瑩不屑的別過臉去,冷聲道,“我一輩子不嫁就是,那些庸俗男子,哪裡配的上我!”
“這可由不得你。”端木軒輕笑了笑,優雅的目光中,帶著無比的寵溺,“只怕遇到合適的人,你比哥哥還急。”
“哥哥討厭。”端木瑩粉腮一紅,如塗胭脂,舉起小拳頭,輕輕捶打了一下端木軒的肩頭。
合適的人……想到那個人,端木瑩不由的心頭一跳,如同小鹿亂撞,曾經,她覺得除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