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叔平開啟房門,吳玉娟的兒子聽到動靜連忙往邊上一躲。
廖叔平似乎看到一個黑影一閃而過,厲聲叫起來:“誰?”
男人躲在黑暗處不敢作聲。
牆外的吳玉娟聽到聲音一下緊張起來,兒子不會被發現了吧?
廖叔平轉了一圈並沒有看到人,那人已經轉到他屋子的窗戶下。看到廖叔平要過來,一下急了,翻上窗就往裡面跳。
林瑾安聽到外面的動靜就知道有人進來了,拿起自己的銀針藏在手裡。
男人一翻進來,她舉起手中的針就刺了過去。
“啊——”男人一聲慘叫,從窗邊的桌上摔了下來。
“瑾安!”廖叔平嚇得魂飛魄散,那人不會傷害媳婦了吧?
到了屋裡一開啟燈,吳玉娟兒子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林瑾安站在一旁,一臉緊張。
“媳婦,你沒事吧?”廖叔平急忙走過去,上下打量林瑾安。
“我沒事兒!”林瑾安鬆了口氣,剛才她也嚇一跳,害怕來人會傷害自己和肚子裡的孩子,還好那人並沒什麼厲害的。
廖叔平一腳踹在吳玉娟兒子身上,“你還敢來,你想做什麼?”
男人疼得說不出話來,額頭的冷汗直往下淌。
“你紮了他?”廖叔平問。
林瑾安點頭,“紮了期門穴。”
期門穴是肝經穴位,扎得深會刺引起肝部脹痛,很難受。
吳玉娟在外面聽到動靜擔心兒子,把門拍得呯呯響,“開門,快開門!”
廖叔平一臉冷意,根本不想理她,誰讓她兒子翻牆進來,肯定是不懷好意,這是咎由自取。
吳玉娟叫了半天門沒人應她,她心慌得不得了,居然跑去報警。
公安來之後廖叔平才把門開啟。
看到躺在地上的男人,公安問是怎麼回事兒。
廖叔平就把這兩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他們沒騙到錢居然半夜三更偷摸進來,肯定不安好心,只不過被他們制服了。
“他這是怎麼了?”公安問。
“沒事兒,我只是給他紮了一針!”林瑾安淡淡地說道,走近把男人身上的銀針拔了下來。
“都是你這個賤女人,搶了我男人,你還敢我兒子,我打死你!”吳玉娟上前就要打林瑾安。
“你給我住手!”廖叔平怒了,抓住吳玉娟的手,“你還要不要臉,我們三十幾年前就離了婚,誰是你男人?”
“你自己跟了別人,現在沒錢用了就來詐我,說他是我兒子?我才沒這樣的兒子!”
“我媳婦還懷著身孕,你敢動她一根手指頭試試!”
公安一聽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兒,鄙夷地看了吳玉娟和她兒子一眼,“把人帶回去!”
“同志,你們不能抓我兒子啊,是他們傷了我兒子,我兒子什麼都沒做啊!”吳玉娟急了。
“那是我們阻止得及時,要不是我媳婦手上有些功夫,你們就得逞了!”廖叔平氣得要死,“半夜三更出現在我家,還跑到我們屋子裡,還說沒幹什麼?”
“說出去誰信?公安才不會那麼眼瞎!”
“那我們不是什麼也沒拿到嗎?”吳玉娟慌了,別那邊孫子沒保出來,兒子又進去了。
“即使沒偷到東西也不能否認他來偷盜的事實,跟我們走一趟吧!”公安嚴肅說道。
“那他們傷了我兒子怎麼算,就不用賠了?”吳玉娟大叫。
“他根本沒事,就是紮了一針,針取了就沒事了,不信你們可以去醫院檢查!”林瑾安說道。
廖叔平握緊林瑾安的手,讓她不要生氣,免得傷了肚子裡的孩子。
公安把兩人帶走,林瑾安總算放鬆下來。
“媳婦,沒事兒吧?”廖叔平緊張地看著林瑾安。
“沒事兒!”林瑾安搖頭,就是那男人剛跳進來那一下嚇了一跳,後來制服了也就不怕了。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廖叔平很愧疚。
“又不是你的錯,你也不知道他們會來。還好事情都搞清楚了,他們以後應該不敢再來了。”林瑾安說道。
第二天吳玉娟又來找廖叔平,求他去派出所說一聲,饒了她兒子。
反正也沒偷到東西,他們也沒有損失,讓廖叔平放她兒子一碼。
“該怎麼樣是公安的事,你求我做什麼?”廖叔平根本不想理她。
“可是他們說了,我兒子沒偷到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