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悻悻地離開,男人對吳玉娟說道:“媽,他們不會真的查出來吧?”
“不會,兩根頭髮能查出什麼來?廖叔平就是不想付錢,到時候他不拿出錢來,我就去告他!”
“可是……”男人心虛地低下頭,可他真不是廖叔平的孩子,他也想是,可是當年廖叔平被抓起來,老母親就和別人在一起了,雖然離婚是幾個月後的事,可他們心裡清楚得很。
“放心吧,不榨出一點油水來我絕不會!”吳玉娟狠狠地說道。
蘇木收好兩根頭髮,“師父,您放心,我們會馬上做檢測,如果那人真是您兒子,您沒錢我這裡先替您墊上。這兩天您也別去學校了,別讓他們吵著師母。”
“師母現在懷孕還沒到三個月,是關鍵時期,可受不得一點氣。”
“小蘇!”林瑾安感激地看向蘇木,沒想到她這麼關心自己。
“師母,您也放心,不會有事兒的。”
廖叔平點頭,“我知道了,你們好好查,該是什麼就是什麼,不要做假。”
“不會的,我以人格擔保,我從不弄虛做假。”陸在川說道,再說幾千塊錢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陸在川和蘇木回到市區,馬上進了實驗室進行親子鑑定。
過了兩天,結果出來,陸在川把結果列印出來,“你看看!”
蘇木一看,親緣鑑定根本不符,那人根本不是廖叔平的兒子。
“原來真的是假的?”蘇木冷笑一聲,“以為我們是那麼好騙?”
兩人來到廖叔平的住處,那母子倆也來了,緊張地看著蘇木。
蘇木把鑑定報告拿過去,遞給廖叔平,“師父,您看看吧。他根本就不是您的兒子!”
男人大驚失色,吳玉娟臉色也是大變。
“你胡說什麼?一定是你們弄虛作假!”吳玉娟指著廖叔平,“廖叔平,你良心都被狗吃了,為了幾千塊錢連兒子都不認?你還有沒有良心?”
廖叔平看完鑑定報告,冷笑一聲,“原來是想詐我,要不是有蘇木,我還真被你們騙了。”
“滾!有多遠滾多遠!”
“你!廖叔平,他明明是你兒子,你居然不相信我,相信別人,我要去告你!”吳玉娟大叫起來。
“去啊,看你有什麼資格告我?”廖叔平臉色陰沉,“當年為了不受我連累,你不顧當時我的情況馬上和我劃清界線。”
“那時候我身體很不好,接連受打擊,害一點就死了。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行,我體諒你當時的處境,這麼多年我也沒有追究,過去的就過去了。”
“為什麼你還要來騙我?我有那麼好騙嗎?你這樣噁心的女人,我不想再看第二眼,你給我滾!”
蘇木上前,“請吧,別怪我動手!”
“你想幹什麼?”吳玉娟去推蘇木,陸在川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敢動我媳婦一下試試!”
“行,你們不走,我就報警,讓公安趕你們走!”廖叔平恨恨地說道。
“媽,算了,我們走!”男人有點怕了,本來他們就是來得名不正言不順,想著詐一詐廖叔平,能騙一點是一點,要是搞到派出所去,那就得不償失了。
“那就這麼算了?”吳玉娟很不甘心,六千塊錢啊,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那還能怎麼樣?”男人無奈。
“我要去告他……”吳玉娟說道。
“你去告吧,只要你能拿出證據來,證明他是我兒子,法院判多少我就給多少!”廖叔平冷笑。
“你給我等著!”吳玉娟色厲內荏地說了一句。
兩人灰溜溜走出院子。
廖叔平和林瑾安終於鬆口氣。
“小蘇,謝謝你啊,要不是你我們就真的上當了。”廖叔平說道。
他雖然醫術高明,可是也驗不出兒子是不是親生的。
那個女人說離婚後才發現懷孕也是有可能的,那自己就真的上當了。
“是啊,這次多虧了你們!”林瑾安也握住蘇木的手。
“嗐,我是你們的徒弟,這不是應該的嗎?”蘇木笑,“好在現在科學技術發達,不然還真可能被他們騙了。”
“你那個什麼親子鑑定真的那麼厲害?”林瑾安問。畢竟現在國內還沒這個技術,她不瞭解也情有可原。
“嗯,我們這機器是國外進口的,很準確的。不是就不是,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