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早知道就不在比賽前和鬼燈聊天了!
“我們會加油的啦。”
加州清光試圖打破凝聚在他們身上的喪氣狀態,“況且我們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弱!之前的比賽,我們都有隱藏實力來著!”
“是啊,不能見血,朝著要害下手還得控制著來。”龜甲貞宗嘖了下舌,“你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
藥研默默扶額。
好好一句話,怎麼讓龜甲來說就帶著了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是他想太多了嗎?其他人都表情如常,果然是他想多了。
賽前寒暄到此為止。
和之前的比賽沒有差別,站上賽場的一條光選擇了個不礙事的角落站好,他的左手習慣性地搭在了刀柄上,還是那把破舊的太刀,不過換了新刀鞘,看上去沒有那麼磕磣。
臺下觀眾對一條光這種擺明了不戰鬥的姿態指指點點,從海選殺出重圍走到這裡的審神者,鮮少有完全不戰鬥的型別,而像一條光這種連軍師都算不上,純粹就是個擺設的,那更是獨佔的唯一。
“這種人憑什麼到現在還沒淘汰!”
“好惡心,他就這樣看著付喪神幫他戰鬥嗎?”
“他好像從第一場開始就是這樣?嗚哇,沒想到真有這種把刀劍當道具看的審神者啊,當他的付喪神也太慘了吧。”
各種各樣的評語如雪花般向一條光飛去。
“審神者他……沒事吧?”
加州清光控制不住地向一條光看去,對方完全不受影響,見清光擔心自己,還回了個安撫的眼神,示意他不用擔心。
這點惡意算什麼?
連鬼燈起床氣的千分之一都比不上!
站在風口浪尖之上的一條光無比淡定,他親眼看著結陣的付喪神們抵抗著來自對面的攻勢,然後不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