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的數大要穴,更伸掌向黃海的頂門百會穴擊落,左手大拇指以快捷無倫的手法重點對方玉枕、天柱、曲池、腦穴、竅陰、完骨、安眠、醫明八大要穴,同時向凌能麗吩咐道:“快去將我的金針拿來!”
凌能麗見五臺老人每點一下,黃海便震一下,但整個人的顫抖也逐漸輕微了些,魔氣依然十分濃烈,但卻並不再狂漲,只是她不明白,黃海怎會變成這樣,她親耳聽到爾朱榮提到“道心種魔大法”乃是魔門第一奇功,怎會在黃海身上出現呢?難道是……凌能麗來不及細想,就立即轉身向住處奔去。
“麗姐!”此時凌通剛好趕到。
“別問,有急事,跟我來!”凌能麗不想做太多的解釋,一邊跑一邊道。
“凌姑娘,會主呢?”劍痴急聲問道。
“守住路口,不準任何人上山!”凌能麗向劍痴吩咐道,卻並未答話。
劍痴本來滿腹狐疑,但此刻只好強壓下疑問,不過他相信凌能麗絕對不會對黃海不利,只好乖乖地守在路口處。
“你們全給我守在這裡,不準任何人上山,知道嗎?”凌通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好如悶葫蘆般跟在凌能麗身後跑,同時向那些跟屁蟲似的護衛吩咐道。
那群護衛不敢不聽,只好伴著劍痴諸人呆守在崖口處。
凌能麗拿了金針就向外跑,凌通似乎有些明白過來,心中也大急,這金針是用來替人治療傷病所用,那就是說很可能是黃海受了重傷,或是出了什麼毛病。
凌通並不認識黃海的真面目,只見過黃海戴著面具的樣子,今日陡見黃海的真面目,一時竟不敢相認,而且黃海滿身魔意,與初見之時那種超然的氣勢有著極大的反差,何況凌通今日是來找凌能麗的,見了姐姐,其他的一切自然全都不怎麼在意,此刻方知為黃海著急了。
“麗姐,師父怎麼了?”凌通急呼道。
“姑奶奶,你沒事就好了!”凌能麗跑出竹屋迎面便遇到了被制住穴道的哈不圖。
凌能麗一驚,問道:“你怎麼解開穴道的?”
哈不圖搔搔後腮,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是個穿藍袍的老和尚,不!是個老喇嘛給我解開的。”
“到底是和尚還是喇嘛?這麼大一個人,和尚和喇嘛也分不清?”凌能麗沒好氣地低罵道,也不再答理哈不圖,徑直向崖頂行去。
哈不圖愕然之際,凌通也如飛鳥一般在他眼前恍過,不由得吃了一驚,但心裡還在反駁凌能麗剛才的話,忖道:“你能分得出來嗎?哪有穿藍袍的和尚或是喇嘛?”
凌能麗趕到崖口,大驚失色,劍痴諸人東倒西歪地躺了一地,包括那些凌通的護衛,崖口一片零亂,似乎被暴風拔起的禾苗一般。
劍痴的劍拔出了一半,但另一半卻在鞘中,顯然是他們根本來不及出手就被對方制住。
凌能麗和凌通心中駭然:“究竟是什麼人,出手竟如此快捷呢?”
不過,劍痴諸人未死,只是被制住了穴道而已,並無大礙。
“是誰幹的?”凌通驚問道,凌能麗卻向達摩等人所在的地方跑去。
“是一個穿藍袍的和尚,不,是喇嘛!”劍痴有些無奈地道。
正奔向崖頂的凌能麗聽了這話,忍不住吃了一驚,暗忖道:“怎麼又是穿藍袍的喇嘛?究竟是何方神聖?”
凌能麗衝上崖頂,一切似乎都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多了一個身穿寬大藍袍、頭戴藍冠的人,看那頂頭冠,應該是個喇嘛。
“難道這人就是他們所說的喇嘛?怎會有穿藍袍的喇嘛呢?”凌能麗心中暗暗感到驚訝。
“師父,金針拿來了!”凌能麗繞過藍袍怪人,來到五臺老人的身邊。
五臺老人的左手仍舊按在黃海的百會穴上,只是目光卻落在藍袍怪人身上,右手接過凌能麗的金針。
凌能麗也順著五臺老人的目光望去,只見那藍袍怪人相貌極為清奇,眉長過耳,潔白如銀,卻無須無發,那藍冠蓋於頭頂,樣子極為怪異,不過,這人的年齡極大那是可以看出來的。
黃海身上的魔意很濃,凌能麗竟似又感覺到了“死亡之劍”的存在,那種魔意,就像“死亡之劍”上所散發出來的死氣。
五臺老人沒有說話,只是閃身帶著凌能麗向崖邊移了移,那是一堆亂石之中,也是達摩、了願大師和忘塵師太三人的行功之處。
五臺老人再不管藍袍怪人,拿起金針,以快捷而純熟的手法,自黃海的極泉穴扎至少衝穴,一口氣扎遍手少陰心經,再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