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似要找出其中的精彩。
出招瞬間,兩人就交擊了逾百招,兩人的功力似乎在伯仲之間,不過元廖微微有些心浮氣躁,因為剛才他被信使激怒了。
北臺頂。
凌能麗到這裡已有五天了,她的心情也逐漸平復,連她也不明白為什麼要再次離開蔡風。也許,她並不需要任何理由。
愛一個人,和被一個人愛,同樣是一種痛苦,兩情相悅並不一定就能夠白頭偕老。
生命總似乎是一場遊戲,一種讓自己迷失方向的遊戲。
五臺老人今天並沒有來看她,她也沒有去聽了願大師講禪,那是因為了願大師有來自天竺的客人——達摩。
凌能麗在看雲,背對著那簡陋的竹屋茅棚,在山頂、在樹下、在崖邊看雲。
飄浮的雲,如煙、如霧,在悠悠的谷中自有一種意境,稀薄如紗,使山下的林野若隱若現,那很美,只是陽光太烈。不過,山頂的風很大,吹起凌能麗散披於肩背的烏黑頭髮,那種飄逸之感很好,她偶爾不經意間伸手捋一下擋住眼睛的幾縷髮絲,舉止優雅,神情恬靜而自在。
凌能麗的心情不算太恬靜,她無法擺脫一個揮之不去的影子。躲避,也許並不是辦法,只不過,她想不到更好的解決辦法。
這次,她決定上北臺頂,蔡風沒有挽留,她不明白蔡風為何不挽留,也許,蔡風有自己的理由,可是她發現自己與蔡風之間的距離似乎越拉越遠,那是一種感覺。
這並不能怪蔡風,其中也有她自己的原因,在某些時候,她還刻意讓自己遠離蔡風。
蔡風不屬於某一個人,蔡風的愛也無法全都放在一個人身上,那是蔡風的責任,也或許是蔡風的本性。
“痴兒……唉…。”輕輕的一聲嘆息驚醒了凌能麗,她不回頭也知道是誰到來了。
“還在想他?”五臺老人的聲音極為慈和。
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