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肯定非你莫屬啊!我們這裡就數你最瞭解她、跟她走的最近,你現在就趕緊去!”
胡嬙似有些為難的答道:“正是因為我瞭解她,我去勸她,她才會最生氣。恐怕我說了這個,她以後都不想見我了。”
琅玦問:“為什麼?”
胡嬙道:“因為她對霍集佔的感情很深,公主站在她的角度想一想,應該也能想明白,一個女人會去救害死自己丈夫的人嗎?”
琅玦低頭沉思,她現在不過只是對福靈安有好感,就如此廢寢忘食,如果有人對福靈安不利,她肯定不能原諒,就比如她現在會去記恨太后。
永琪想了一想,對胡嬙說:“可是,如果你不能勸動香妃,我們就更不能了。香妃娘娘少言寡語,我們連說話都攀談不上,她只跟你一個人交心。你告訴她,如果她肯做這件事,就算我欠她一個人情,日後她若有用到永琪的地方,我一定全力以赴。”
胡嬙看了看永琪,並沒有說話,算是預設同意了。
夜色降臨,永琪還記掛著福靈安不知道在牢中如何,也不確定香妃能否相助,他沒有更好的主意,只好親自到胡嬙的居室外敲門,問一個結果。
胡嬙開了門,她披散著頭髮,已經卸了妝。
永琪看到素顏且散發的胡嬙,吃了一驚,忙退了兩步,低下頭拱手作揖,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已經要睡下了,我明日再來!”
說著話,永琪就要轉身離開。
“五阿哥。”胡嬙叫住了永琪,問:“你是要問我勸香妃的事嗎?”
永琪停住腳步,略點了點頭,卻不敢回頭看胡嬙。
胡嬙道:“我剛才已經去過了,只是開了個頭,還沒往下說,她已經把我拒之門外,不再相見。”
永琪聽罷,有些失望的往外走。
胡嬙走出門外,關上門,跟隨永琪一起走了出來。
到花園中,永琪駐足望著月亮,他知道胡嬙就在他身後,更不敢回頭。
胡嬙望著永琪的背影,問:“你在想什麼?”
永琪答道:“我在想懿澤。”
胡嬙又問:“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想起她?你不是正在考慮福將軍的問題嗎?”
永琪輕輕答道:“這趟出門以來,我每次見到你,都會想起懿澤,然後……我就會充滿犯罪感。”
“為什麼呢?”
“我不知道。”
胡嬙轉到永琪的面前,近距離的看著永琪,輕聲的問:“難道你……看到我就想犯罪?”
永琪凝視著胡嬙的臉,只覺得她素顏絲毫不遜於盛裝,反而更多了幾分嫵媚,這樣面對面站著,他的心砰砰直跳。
在這個寂靜的夜裡,胡嬙感覺到了永琪的心跳聲,忍不住笑了出來,笑道:“五阿哥,你在緊張什麼呢?我們都是奉命來伴駕的,又不是私會,你有什麼好心虛的?你可以把我當做妹妹,就像你看待四公主一樣,就不會有什麼犯罪感了。”
永琪不敢繼續看胡嬙,他把目光投向別處,卻微微的喘氣,答道:“我做不到,你不是我的妹妹。”
“那麼……你也可以把我當做朋友,就像你和福將軍一樣!”
“這就更不可能了!”
胡嬙不知還能說什麼。
永琪又一次背對胡嬙,問:“你到底能不能幫我救福靈安?”
胡嬙想了想,答道:“我可以再試一次,但我不能保證她的反應。如果……如果我能說服她,你能不能也許我一個條件?”
“你的條件是什麼?”永琪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很怕胡嬙說出他做不到的條件。
胡嬙答道:“我很怕死,可是宮中舉步維艱,萬一我以後犯了什麼錯,甚至是死罪,你能不能救我一命?”
聽了胡嬙的這個要求,永琪鬆了一口氣,也佯裝隨意的笑著說:“這怎麼能算條件呢?你若有難,我豈有見死不救之理?”
胡嬙搖了搖頭,道:“不一樣的,萍水相逢,你救我是你的恩義,救不了我也在情理之中。可是如果你欠我一個人情,救我就是你的責任。雖然我出身卑賤,但是我很惜命。我這樣說,你會不會很看不起我?”
永琪笑道:“生命誠可貴,沒有高低貴賤之分,我答應你,只要我活著,就不會讓你死。只是這次,還請你全力以赴,救福靈安。他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同窗,我視他為知己,雖然他從軍之後,我們疏遠了幾年,但於我而言,他一直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一定要救他,不計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