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都不得見,我也是偶然得到。他自然沒有察覺!”
“不過。。。。。。”夏之桀拖長了尾音:“我的功法不如他,只能用毒拖住他,這噬心蠱毒會一點一點吃掉他的心臟。在這之前,他也極有機會醒來!”
“所以你來找我?”江沅沉聲。
夏之桀高深莫測的一笑:“找你只是第一步,我也做好了他醒來後的打算!”
“什麼打算?”江沅問。
“這個就不必多說了!反正有了魔尊您的相助,朱皓君也不一定能醒來!”
夏之桀自信滿滿,江沅卻不甚贊同,他心事重重地說:“若我殺了他,拓凝定會恨我!”
夏之桀揚起一側唇角:“那我們就先讓她死心。然後再殺了他!”
“讓她死心?”
夏之桀目光沉沉地望向西邊,緩緩道:“不出五日。清芷便會跟來!到時候只需要讓一個人幫我們演一場戲,就可以了!”
江沅蹙眉:“她身子還未大好,下地都是困難!”
夏之桀高深莫測地指了指風雪的盡頭:“清芷的性子一向堅毅,這麼點小事。難不倒她!”
不管風雪有多盛,大瑾宮的梨花總是數十年如一日的燦爛盛開著。
清芷努力了兩日,終究將內息調理的順暢了些許,不僅能坐起來,還能微微的蜷起膝蓋。
這一日,正當清芷滿頭大汗地調理運氣之時,轅則小獸叼著一袋子吃食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