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去看她,不過好像被她拒絕了。”
沈綸蹙了蹙眉,揮手讓他離開。
冷空氣南下,出行已需加衣,寒風颯颯,室內卻溫暖如春。
脫毒並不容易,姚岸每日都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按照醫生的囑咐一步一步操作,毒癮逐漸被壓制住,氣色又恢復如初。
她幾日沒有上班,也不與李婭聯絡,努力讓自己忘掉一切雜念。蔣拿時常帶姚岸外出閒逛,李山中路外的菜場小路是他們每日畢竟之地,攤販對他們早已熟食,斤兩無需報價,稱完直接收錢既可。
姚岸說道:“我以前還想挖塊地自己種菜,可惜弄堂那裡沒有地方,後面的斜坡是個垃圾堆,不能利用。”
蔣拿笑道:“我以為只有老太婆愛幹這種事兒,你要是喜歡,我在貨運公司裡騰塊地給你,以後我們上完廁所也可以節約一下,直接澆在上面,大夥兒還能吃環保蔬菜!”
姚岸嫌棄的推開他,跑去廚房做飯。
三菜一湯轉眼出鍋,姚岸跑去辦公室喚蔣拿,走到門口時正聽他在打電話,“書信聯絡?”抬頭見到姚岸,他匆匆撂下電話。
姚岸問道:“你有公事?”
蔣拿笑了笑,隨口應付幾句,牽著姚岸下樓吃飯。
食至一半,蔣拿突然問道:“你有沒有徐英的手稿?比如試卷,筆記本。”
姚岸搖搖頭,奇怪道:“沒有,怎麼了?”
蔣拿只說隨口一問,並未回答,姚岸直到第二日才知曉。
早晨尚豔陽高照,中午便陰雨綿綿,姚岸站在陽臺上收衣服,見到快遞在鐵閘外遞來包裹,蔣拿親自簽收。
下午蔣拿將自己關在房中,叮囑姚岸有事喚他,姚岸窩在臥室裡上網,不由自主的再次搜尋了那個人名,手機卻突然響起。
李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