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小劉喊:“你先聽她說,別動手!”
小劉鐵青著臉,被幾個兄弟箍住了手,曉琳哭喊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死沒關係,你先讓我把孩子生下來,這是我們的孩子啊,我沒騙你!”
小劉唾罵了一聲,朝她喊:“你他媽的還想訛老子?當老子不敢對著你肚子打是不是!”
曉琳歇斯底里:“你打你打,你把我打死算了,我對天發誓,這個孩子如果不是你的,我這輩子全家都不得好死,我下輩子投胎做畜生!”
眾人一聽,立刻相勸。
曉琳竟發了如此毒誓,叫人不得不對她半信半疑,有人便道:“那至少先把孩子生下來,要不是你的,你再動手也不遲!”
另外幾人連連附和,曉琳再三保證,又將遭人威脅謀害的遭遇反覆敘述,哭哭啼啼:“我是腦子被門夾了,貪那點兒錢,我現在實在是走投無路,要不然也不會來求你們,小劉,你看在咱們夫妻一場的份上,就幫我這一次吧,就保護我幾個月,等風聲過了就好!”
小劉已然動搖,他側頭看向辦公樓,正見蔣拿不知何時倚在了門邊,小劉小心翼翼道:“拿哥……”
蔣拿瞥他一眼,又看向哭得涕淚直流的曉琳,蹙眉道:“別給老子惹麻煩!”
小劉忙道:“拿哥,這興許還真是我的孩子,如果不是,我到時候剁了她!”
蔣拿嗤笑一聲,大夥兒立刻幫腔勸說,他們舔著刀口過日子,無非也是為了錢財、女人和兒女,一群粗人都沒念過幾年書,更看重傳宗接代後繼有人,如今能過上安穩日子,倒也不失為眾人所期盼的。
身後姚岸慢慢走來,小劉見她出現,立刻討好的叫了一聲“嫂子”,滿眼希冀的看向她。
蔣拿箍著她的肩,低聲問:“你這麼大度?”
姚岸一笑,又面無表情的看向小劉:“你只是替拿哥打工的而已,他沒權替你做主。這本來就是你的女人,麻煩事兒你自己解決,別煩你拿哥了!”
拒絕有傷和氣,接受又著實厭惡,且咽不下去這口氣,索性眼不見為淨,姚岸拽著蔣拿出門,坐上吉普車往中雋駛去,徒留眾人面面相覷,蔣拿低笑不語。
車子勻速前進,蔣拿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告訴姚岸,最後說道:“聽那女人的意思,應該是老黑。”
姚岸恨聲道:“放火燒了我家還不夠?”
蔣拿握住她的手,蹙眉道:“你信?”
☆、72徵奪戰
黑老大身在戒毒所;究其根本都是因報復姚岸。
蔣拿慢慢道:“警察會衝進別墅,是因為有市民報警說看到有兩個男人將一個人綁在車上,那胖子為什麼會被綁?說到底,都是因為那姓黑的要報復你,可能還要報復我,所以曉琳之前鬧事兒;很有可能是他指使的!”
姚岸不解:“那你怎麼問我信不信?”
蔣拿一笑,盯著前方路況回答:“我的意思是;曉琳的話可不可信。”
到達品汁,兩人在拐彎口道別;蔣拿回到主樓的辦公室稍作休息,又與陳立一同前往士林。
陳立接手品汁兩月,現今才摸清各種關係;他不擅交際,更多的時候只能依靠蔣拿。半途陳母打來電話,語重心長道:“雖然說小楠也算是你的哥哥,可大家關係遠得很,又相認了沒多久,你爸活著的時候也只是把運輸交給他而已,你現在做什麼事情都要依賴他,就沒想過留個心眼兒?”
陳立轉頭看了一眼後方的吉普車,說道:“我心裡有數,他不像有其他的心思。”
陳母嘆氣道:“我離你遠,管不了這麼多,品汁反正是你的,我也不會做生意,幫不上忙,你自己心裡總要有個數,防人之心不可無,像公司財務這些東西,千萬不能讓小楠碰!”
“用人不疑,他雖然沒什麼學歷,可辦事兒還算利落,公司裡好幾筆新單子都是他拉來的。當然,最基本的道理我也懂,不可能讓他碰這麼多。”結束通話電話,陳立蹙了蹙眉,蔣拿最近與沈綸走得極近,他雖未表現,可心中卻隱約不喜。沈綸既是合作物件,也是競爭對手,陳立一直對他事事提防,就怕重蹈陳敏發和梁盛華的覆轍,不知何時埋下隱患,合夥人爭鋒相對不歡而散。
那頭姚岸忙忙碌碌一上午,拿著儀器不停做實驗,儘量避免去東樓跑腿。
下午卻見沈綸親自來到了研發室,向外商介紹了幾句,他對姚岸的同事說:“客人突然過來,你們陳總和經理都不在,你們招呼一下。”
同事忙不迭的上前與外商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