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了一口氣。
姚母將警察的說辭告訴姚岸,姚岸佯裝驚喜:“真的?太好了,抓到了就好,怪不得姐姐下午給我打電話,說你打她呢!”
姚母哭了一下午,鬱結終於散去不少,笑道:“她什麼都不會,就會打小報告。”又嘆氣說,“這下好了,就等著到時候開庭,等賠了錢,就什麼事兒都沒了!”
雖然還需熬一段時間,可曙光就在眼前,也不覺得吃力了。
洗漱過後姚岸又打電話給蔣拿,彆彆扭扭的道了謝,蔣拿低笑:“現在知道我的好了吧?”
他躺上床,又說:“不過黑老大是告不成的,胖子全攬下來了。”
姚岸有些失望,可箇中利害她也明白,黑老大若輕而易舉的載在這種事情上,也許他們家還會厄運不斷,因此她就算有再多的怨恨,也只能忍在心裡。
蔣拿突然問道:“對了,你下午呆酒店,跟誰一起呢?”
姚岸奇怪道:“沒有啊,我下午去會展中心了。”頓了頓,她恍悟道,“哦,你說這個啊,是沈綸。”
蔣拿一愣,蹙眉道:“你怎麼跟沈綸跑一道了?”
姚岸無奈:“經理讓我去機場接沈綸,我總得把他送到酒店。”不待蔣拿開口,她又道,“你放心,我心裡有數。”
她仰頭看向天花板,頂燈光亮熠熠,標間窄小,不似華麗的套房,天花板上頭的地板上,不知踩著誰的腳。
第二日依舊忙碌,瑣事一大堆,姚岸負責跑腿打雜,一整天都未見到沈綸,直到晚飯時才見他現身,東樓和主樓的人同在一張餐桌吃飯。
姚岸曾在東樓兼職,兩邊的人都與她熟悉,便讓她坐在中間,時不時的打趣她一兩句,有人笑道:“剛出校門,看你怎麼應付,這兩天一定會上幾次酒桌!”
廣交會客商雲集,當場成交的生意少之又少,但必定少不了酒桌,展會上總能逮到幾家有合作意向的單位。
姚岸並未放在心上,飯後回到酒店早早睡下,同事仍在一旁上網,天亮後同事頂著黑眼圈叫苦不迭,姚岸鬥志昂揚,挽著她的胳膊朝會展中心出發。
一上午展臺收穫了五十多張名片,有外商對這“七天系列”的果汁飲料極為感興趣,外貿部的同事立刻與他溝通,姚岸偶爾對同事耳語,糾正配方中的名詞。
手機響起時外商已遞上名片,相約抽空詳談,姚岸捂著電話走去一旁接聽,“喂,你好。”
那頭頓了頓才開口:“姚姚,郵件我看到了!”
姚岸一怔,立刻瞄了一眼手機螢幕,見是一串陌生的號碼,她急道:“徐老師,你在哪裡?”
徐英咳了一聲,說道:“你這樣,存摺既然拿出來了,你先替我保管一下,我到時候再找你,還有,有事情我會給你打電話。”頓了頓,她又說,“我只是想散散心,不想這麼快回南江,還有,別告訴別人我找過你。”
姚岸咬了咬唇,啞聲道:“徐老師,我上次,喝過你家裡的咖啡了。”
徐英愣了愣,聲音突然提高:“什麼,你喝了?”
姚岸低低道:“喝了一杯,我之前沒來得及告訴你,我辭職回家以後,就是在這家飲料廠工作的。”
那頭突然連呼吸聲都滯住了,半響才聽徐英不可思議的啞聲道:“姚姚,之前的簡訊,不是我發的!”
☆、58徵奪戰
姚岸心頭驟緊;又聽徐英低聲道:“你不能在那家廠裡工作,回去就辭職吧!”
姚岸小聲問:“徐老師,我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徐英立刻說:“你別問!”
姚岸蹙眉:“你不是在散心,你只是在躲而已。徐老師,你別讓我擔心!”
徐英靜默片刻,才說:“你還小;我不想跟你說這些,回去趕緊把工作辭了;也別告訴別人我打過電話給你。”
“我知道,簡訊不是你發的;就是有人想從我身上下手,找你出來。”姚岸捏了捏手機,緊皺眉頭;“可是我現在已經被牽扯進去了,我不想知道其他的事情,我只想知道你會不會有事!”
展臺周圍人來人往,喧鬧鼎沸,近似盛夏的氣候讓人悶得喘不過氣兒,喋喋話語穿插交織,混亂一片。東樓的同事從前頭經過,見到姚岸後朝她揮了揮手,姚岸頷首示意,又專心聽著電話那頭。
徐英這才嘆了口氣,許久才回答:“傻孩子,我能有什麼事兒,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是在散心,我不想現在就回南江。”頓了頓,她又低低道,“你喝了那咖啡,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