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去,姚岸皺眉悶咳,許久才有了呼吸,蔣拿低笑:“臉總算紅了點兒了。”說著,又往她唇上嘬了一口,這才開車駛離。
直到出了中雋鎮,姚岸才開口:“不是說吃宵夜嗎?”
蔣拿看她一眼:“我讓許周為買了,在瀘川呆得身上都發黴了,先回去洗洗。”
貨運公司裡圍坐了一群人,鬧哄哄的等著蔣拿,桌上的宵夜冒著熱氣,許周為讓大夥兒先吃,又蹲到門口盯著外頭,直到車燈遠遠射來,他才起身大喊:“拿哥回來了!”
眾人扔下筷子,擁擠著跑到了門外。
蔣拿笑道:“一個個的都把嘴抹乾淨了再說話!”
他牽著姚岸進門,一聲聲的“嫂子”源源溢位。蔣拿說了幾句,便端著自己的那份宵夜上樓。
“你先吃點兒!”蔣拿脫了衣服往浴室走去。
姚岸說道:“我不餓。”她靠上沙發,隨手捏著筷子撈了撈炒麵,蔣拿片刻就赤膊走了出來,抹了幾下隨手丟開藍色毛巾。
姚岸將炒麵往前推了推,蔣拿突然道:“今兒二十號了。”
姚岸一愣,抬眸看他。
蔣拿勾了勾唇,提起她的胳肢窩,轉身落座,將姚岸輕輕放到了腿上。
石塊似的身子滿是沐浴露的清香,落拳狠厲的大掌拂了拂姚岸的長髮,蔣拿貼著她的小嘴問道:“猜出了嗎?”
姚岸盯著他深陷的泛黑眼窩,微微動唇便觸到了他的嘴,姚岸輕語:“你還沒回答第三個問題。”
蔣拿輕輕咂弄姚岸的小嘴,低低道:“重要嗎?”他看向姚岸的雙眼,品嚐著柔唇,“你只要知道,從今以後,你都是我的,不管你猜不猜的出,你都只能是我的。”
姚岸微撇著頭,“你之前說的,說到做到!”
蔣拿低笑,“唔,反悔一次又怎麼樣,姚姚——”他稍稍放開姚岸,盯著她說,“我喜歡你,不管你願不願意!”
說罷,他扣住姚岸的後腦勺,重重吻了上去。
這張小嘴泛著甜香,軟綿的承受不住太多深吻,卻能一觸即發,咬破別人的喉嚨。蔣拿用力吮吻,大舌探進前所未有的深度,將這幾日的怒意和愛憐統統匯聚在此。
姚岸仰著頭悶叫了兩聲,口中被堵得嚴嚴實實,她下意識的掙了掙,蔣拿摟著她向後倒去,掰開她的腿調整坐姿。
姚岸跨腿坐在他的懷中,緊皺著眉頭承受肆意攪動的大舌。蔣拿突然扶著她的腰微挺起來,姚岸一驚,立刻察覺到了腿間硬挺的異物。
喘息漸重,蔣拿仍未放開她的小嘴,大掌撩開姚岸的上衣,抓住那抹雪白開始揉弄。姚岸哼了哼,抵著他的雙肩想要離開,剛撐起幾分,蔣拿就將她用力往下一壓,直抵他的硬物,刺激的兩人同時悶叫。蔣拿終於放過她的小嘴,勾著銀絲沉眼看她:“脫衣服!”
姚岸漲紅著臉喘氣,蔣拿緊摟著她入懷,手上撥弄不停。
他終於見到了姚岸的身子,胸衣被剝離在上方,雪白的小東西一掌即握,蔣拿粗粗喘氣,再也顧不得脫她的衣服,埋頭貼了上去,用力含弄。
姚岸忍不住低叫,顫抖著去抓他的頭髮,“嘖嘖”的品嚐聲從胸口溢位,姚岸燒紅了臉,漸漸癱軟下來。
蔣拿狼吞虎嚥,又吮又吸,大掌胡亂摸著姚岸,另一隻手已經去解她的褲釦。姚岸咬著唇,又被蔣拿壓向了沙發背,蔣拿像是嘗上了癮,啃咬不停。
月光慢慢挪位,冷氣像是突然失靈,屋內大火燎原,越燒越裂。蔣拿終於將姚岸脫光,盯著被自己含弄得溼漉漉的小身子,他眸色愈深,將姚岸一把抱起,輕輕放到了木板床上。
蔣拿低低道:“我進來了。”
姚岸闔緊雙手,微微顫抖,小拳頭捏得緊緊的。蔣拿探掌愛撫,貼在她耳邊小聲說:“我也是第一次,你就當是你睡了我,乖。”
說著,便不再隱忍,直挺入內。
樓下眾人正在打牌,突然聽到一聲尖叫,三更半夜荒郊野外,幾人扔開撲克,四顧掃了幾眼,又緩緩抬頭盯向二樓,瞠目張嘴。
姚岸哭喊:“出去,出去!”
蔣拿漲紅了臉,一動不動。半響才俯身吻她,將她揉弄的再次軟了下來,硬物卻又大了幾分,撐得姚岸像要斷氣。姚岸越來越痛,指甲摳在蔣拿的後背,破石頭卻裂不了縫,反讓姚岸的手指生疼。
蔣拿哄道:“讓我進去,一下就不疼了,乖!”
說罷,他未留給姚岸反應的時間,一擊入內,姚岸再一次尖叫,破喉的音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