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性的往後倒去,衝姚岸喊:“怎麼開車的!”
姚岸趁他鬆懈,立刻空出手奪回手機。
駛至貨運公司,兩人一路無話,蔣拿畢竟不是鐵打的,玻璃碎得實打實,腦袋到現在仍有些昏沉。姚岸停車後才發現蔣拿在闔眼小憩,她喚了兩聲,見他沒有反應,索性熄火下車,直接往回走去。
李山中路位置偏僻,徒步到鎮中心起碼需一小時,她舉著包走走停停,烈日下汗水涔涔,燒紅了臉。
過往車輛也不理會她在路邊揮手攔截,匆匆忙忙疾馳而去,姚岸只好呼著氣繼續朝前走。
後方突然有人鳴笛,姚岸並未留心,直到車子開到她面前,她才停步,驚訝道:“沈總?”
沈綸開啟車門,笑道:“我剛看背影就覺得是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姚岸早被太陽烤得發燙,也不客套,直接鑽進車裡,禮貌的朝司機喊了聲“李師傅”,才回答沈綸:“領導讓我做事兒。”她並不願詳述,對蔣拿總有些牴觸,更何況她今日有所警覺,愈發要小心翼翼。
沈綸沒有多問,讓司機將紙巾盒遞來,拿給姚岸後說:“我剛去南江談生意,這會兒正打算去一下陳總那裡,今天是最後一天吧?”
姚岸輕輕點頭,頓了頓才扯出兩張紙巾抹汗,稍稍講了些中午的畫面。
回到中雋時間尚早,加班的藉口失了效,姚岸正要打電話告知姚母,沈綸突然說:“待會兒一起吃飯吧!”
姚岸一愣,沈綸微微牽唇,黑色西裝沒有一絲灰塵細絨,整整齊齊一絲不苟,就像剔透藍天上的太陽,並不是夏日的咄咄逼人,而是春日的懶困倚風。
她閃了閃神,又聽沈綸說:“怎麼,又要拒絕?”
姚岸笑道:“去哪兒吃?”
那頭蔣拿悠悠轉醒,見到晚霞蓋在天際,他微微愣神,駕駛座上已沒了姚岸。
許周為正和兄弟們打牌,甩出兩張大王朝門口喊:“拿哥,你跟誰幹架了?”
眾人撒下撲克,紛紛朝蔣拿湧去。蔣拿不耐的揮了揮手,問許周為:“姚岸呢?”
許周為莫名其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