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上車駛離,撇下姚岸不管不顧。
姚岸在原地愣了半響,脖子上的金項鍊尚未戴暖,她摸到鎖釦擺弄起來,傍晚的餘暉照在頰側,有些發燙,也有些晃眼。許久她才摘下項鍊,如同前一次胡亂往包裡塞去。
再抬頭,卻見吉普車去而復返,刺耳的急剎聲衝在耳畔,姚岸倒退兩步,蔣拿已開了車門,拽住她的胳膊摟緊,大庭廣眾之下往她唇上狠狠親了一口,沉沉道:“我要你現在就猜!”
姚岸低叫一聲撇開頭,周圍目光聚攏而來,她羞憤地掙了掙胳膊,壓低聲音:“你又發什麼瘋!”
蔣拿低笑:“嫌丟臉?”他將姚岸摟緊幾分,鉗住她的雙頰,又往她唇上親去,邊親邊說,“怎麼別人不誤會我,嗯?我給她解釋解釋!”
姚岸喉中悶叫,又使勁兒垂著頭不叫路人看清自己,兩人掙來扯去,姚岸漸漸焉著腦袋抵在蔣拿的胸膛,咬牙切齒:“上車,上車!”
蔣拿重重摁住她的後腦勺,垂眸盯著她微眨的長睫,半響才將她押進車裡。
吉普往弄堂的方向駛去,姚岸稍稍舒了口氣,又聽蔣拿低聲道:“我現在去你家,也順便見見你‘姐姐’的男朋友。”
姚岸一怔,恨恨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那天是怎麼答應我的,你憑什麼出爾反爾!”
蔣拿嗤笑:“我出什麼反什麼?就親了你兩口?”他狠狠瞥了一眼姚岸,緊攥著方向盤道,“老子費盡心機討好你,你倒每天都會應酬,怎麼不繼續裝老實裝乖,玩兒虛情假意你倒在行!”
蔣拿說罷,猛得剎車,姚岸低叫一聲往前傾去,立刻扶住儀表盤。
蔣拿掰正她的身子,正色道:“姚岸,你給我聽仔細了,我能讓你玩兒這遊戲,就不會讓你輕易猜出來,你別太自以為是!”
他用力撫了撫姚岸的臉蛋兒,大掌慢慢挪向她的左胸口。姚岸屏息一顫,又聽蔣拿低低道:“我再讓你舒坦幾天,心裡頭有什麼人都給我清空了!”說著,手上重重按了按,心跳就在指下。
姚岸汗流浹背的走到家門口,猶未回神。吉普車仍停在弄堂口,包中的手機鈴聲響起,姚岸慢吞吞的掏出,看向弄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