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今天捎到李山這邊,誰知道隔了一晚就不見了。”
茶葉倒不是太過昂貴的高階品種,但也價值不菲,何況足有小半車,幾萬不過是一個成本價,對方若真要算損失,姚家恐怕承擔不起。
民警又問了具體時間,姚父想了想說:“昨天我應該是一點多到家的。”
姚岸補充說:“一點到四點這段時間,有鄰居說聽到聲響,他平常早上四點就會起床,所以昨晚應該是這個時間段有動靜。”
民警漫不經心的矯正:“是今天凌晨,不是昨晚了。”
姚岸點點頭:“對對,是今天凌晨。”頓了頓,她又說,“我們弄堂附近以前經常遭小偷,但都是偷個腳踏車偷張桌子而已,這回足有半車貨,他們要偷走,一定是用了車子的。弄堂外的清潔大嬸都是三點左右上班,也許那個時間看到過什麼可疑的車輛。”
民警不耐道:“這用得著你說,我們自己會查,行了,你們回去吧,有訊息會通知的!”
姚岸梗了梗,鬱郁的和姚父走出了派出所。
姚母打來電話問情況,姚岸粗粗回答了一些,結束通話電話後她找到附近的小賣部,買了一條香菸重新回到派出所。接待民警見到她去而復返本是不悅,直到面前遞來一條香菸,他才和顏悅色,招呼姚岸重新坐下。
下午便有民警隨姚岸一同來到弄堂,大貨停在不遠處,幾人勘察附近,問老大爺:“你大概幾點聽見動靜的?”
老大爺回憶半響,“應該兩點半多,三點的樣子。我還起床上了個廁所,瞄了眼掛鐘。”
民警做完筆錄,又找到附近居民詢問,可惜不像電視劇裡的橋段,能夠掃描指紋保取證據,他們只能拍攝幾張照片,效果如何也不得而知。
倒是那收下香菸的民警還記得盤問清潔工,姚岸同他一起來到環衛所,找出今早清掃路面的工人。
清潔大嬸回憶一番,遲疑道:“平常那個時間,弄堂附近都沒什麼車子的,今天好像有一輛車子,後面是跟貨車一樣的,樣子看起來又像越野車。裝了很多箱子,都要掉下來了。”
姚岸蹙眉:“是輛皮卡。”她又急急問道:“還能記得顏色和車牌嗎?”
清潔大嬸說:“車牌肯定不